真木和安也沒有異議,向來都是蘇耀做決定,他,兩個在一邊照著做就是了,也不必要有太多的疑慮。
夜色徹底的沉了下來,炎城的熱氣漸漸地退去,已經到了宵禁的時間,街道上趁著傍晚出來散步的人也徹底消失了蹤影,畢竟這裏最不缺少的就是前車之鑒,那些個夜不歸宿的家夥往往在外麵死的淒慘,誰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一到晚上就像是有惡靈出沒一樣的叫人心驚膽寒。誰都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可惡,可惡!!”焯到最後還是避免不了踩著那炎熱的石子路走進城鎮,沒想到今天最後一班車也還是沒有趕上,淪落到現在這個境地還真是怪不了別人,對了,,,別人?她的眼睛一動,想起白天甩了自己的那個老太婆,本來早就不見了的怒火被再度點燃,要不是那個該死的婆娘自己有必要千裏迢迢的開著自己的十一路跑到這裏嗎!!全勤泡湯了不說,重要的是自己的腳廢了!!廢了!!
混蛋啊啊啊!焯強忍著自己內心翻滾著的一陣陣的殺意,繼續踩著堅定的步伐朝目的地走去。
血紅色的月亮靜悄悄的掛在天邊,街上也是安靜的要命,焯冷冷的笑了一聲,拿起自己手上的袋子,把外麵的那個紙袋子隨手一丟扔在了街邊,裏麵是一件外套,她輕輕地笑了一聲,手一甩就把那件白色的風衣外套披在了身上。飄逸俊朗,難得一見的精神奮發。
自己還是喜歡這種衣服啊,把自己帥氣的一麵全都表現出來了呢,焯一穿上軍裝就開始振奮起來,忍不住在原地轉了三圈,白天那些不愉快也全都拋到了腦後。
還有聯絡器,她重新站好伸手在口袋裏麵掏了掏,一直無線耳機出現在她的手掌心,“不知道其他人現在在幹嘛呢。”她熟練地把東西戴好,一陣嘈雜的雜音之後,傳來一個男孩的聲音:“焯,你丫的也太慢了吧,現在我們都清查到車站旁邊的D區域了啊。”
夜風吹來,一個挺拔的身影在月色中分外的清楚。
“不是我慢啊,中間出現了一些不能預料得到的情況啊,”焯無奈的說了一句,看樣子對革命軍的清除也已經快要接近尾聲了呢。她心裏想著,快速的朝著對方報告給自己的地點移動過去。
夏夜的難耐叫旅店裏麵的三個人直接失眠,蘇耀本來就沒有太多的睡眠意識,所以此刻也是可有可無的坐在窗子旁邊看著外麵的夜色,街道上空無一人,看來之前聽到的傳言都是真的呢,不過這般嚴格的出門限製究竟是為了隱藏什麼,或者說是為了方便什麼人的行動呢?真木靠在床上,睜著一隻眼睛,閉著另外一隻,不知道睡了沒有,而安卻是奇奇怪怪的倒立在牆角,就算沒有人監督他也是很勤奮的鍛煉著自己的各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