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克和瑛紅各自回到房間,準備休息一晚,明正式開展工作。正在開門之際,瑛紅接到消息,死者的頭骨在離發現肉片的三公裏處被發現。這樣的消息無疑給離奇詭異的案件,帶來了一點星光。瑛紅毫無遲疑立即向周克明情況。二人商討後則馬不停蹄的趕到成縣醫院。
醫院的停屍房內,安靜異常。昏黃色的燈光在黑幕中,伴隨著寒風不停的搖曳著。門口隻有一名法醫在等待瑛紅。
瑛紅顧不得介紹周克的身份,直奔主題詢問案情的狀況。法醫剛開始並沒有搭理瑛紅,而是不停的打量著瑛紅身旁的周克,她用狐疑的眼神看著周克:“請不相關的人員出去!”一邊著,一邊將周克向外推。
瑛紅見到這樣的情況,臉上頓時布滿不悅的神情:“這位是洪縣周警官”沒等瑛紅完,那法醫立即打斷到:“我不管哪個縣的警官,上麵交代了,這個是機密信息,隻有內部人才可以知曉。”法醫不停的重複著同樣的話語。
瑛紅見法醫倔強而執拗;於是讓周克拿出省局簽發的文件。瑛紅接過周克手中的文件,重重的甩在法醫的麵前:“這是省局特批的,站在你對麵的就是負責這起案件的周隊”著又將周克的警官證擺在她的麵前。法醫看後,臉部如同烈火灼燒般,繼而滿臉堆笑的對著周克道:“抱歉周隊”。周克擺手:“沒事”。
緊接著法醫向瑛紅提供了幾張現場的照片。照片上的內容讓人感到陰森可,。瑛紅粗略的看了一番,覺得令人作嘔,轉手便遞給周克。
周克接過照片仔細端詳。突然,他發現了照片中的頭骨有很多的端倪:“頭骨現在何處?”周克轉身向法醫問道:“我們是否可以觀察一下”。
對於這樣的訴求,法醫人員不敢擅自作主。這個需要得到上級的批示和允許才能做到。
周克似乎看出了法醫猶豫的緣故,於是,從上衣的口袋中取出另一張省級的批文,遞給她。法醫看後急忙道:請您跟我來!”
法醫帶著周克緩緩地來到了樓下的一個太平間內。
太平間內,陰氣逼人。一陣涼風掠過,侵襲著周克的每一條神經,周克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個便是死者的頭顱。”法醫從保險箱裏取出一個頭顱,遞到周克的眼前。雖現在是寒冬時節,太平間又開著冷氣,然而周克隱隱約約聞到一股腐臭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著。在這個氣息中,似乎還夾雜著熟悉的味道。他絞盡腦汁也無法想起,這種熟悉味道到底源自何處。
看著法醫手中血肉模糊的頭顱,周克沒有想太多。即刻帶上手套,從法醫的手中輕輕地接過頭顱。他雙眼仔細觀察著,頭顱上的肌肉組織和頭皮已經變得一片狼籍,毛發早已脫落,五官也模糊的難以分辨。
“滴答,滴答”突然,一聲聲水滴聲在周克的耳邊回蕩著,清脆而有驚悚。
周克聞聲尋去,他發現自己手中的頭顱在不停的流淌著血水,在此同時,那熟悉的味道再一次抨擊著周克的嗅覺:“能否將頭顱上的腐肉祛除?”周克覺得頭顱的腐肉妨礙了他的視線。
法醫聽後,有點驚訝,她不知道周克為何要這樣做,但是出於工作,她很快的將頭顱上的組織,清除的一幹二淨:“這樣做,會不會對死者和死者家屬家屬的不尊重?”,法醫出於本心了這句話。
周克平靜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波瀾:“如果不這樣做,讓凶手逍遙法外,就是對死者和死者家屬的最大傷害”。周克捧著白森森的頭顱在昏暗的燈光下,仔細的觀察著。微黃色的燈光散落在白色的頭顱之上,使得氣氛更加的恐怖,讓人不寒而栗。
“周隊,要不我們去樓上?”法醫的聲音壓得很低,好像在顫抖。
周克似乎也忍受不了這停屍房的寒意,於是點了點頭。
到了樓上,見周克手捧一個白色的頭顱,似乎還流淌著不明液體。瑛紅不覺中有點反胃,雙眼不敢直視。
看著人頭顱上大不一的痕跡,橫七豎八的!以他多年的辦案經驗,周克斷定那些是刀砍的痕跡。而在這些痕跡中,凶手似乎用的是不同的凶器。他讓瑛紅記下這些特征,接著又觀察死者的頭顱四周特征:厚度較薄,且光滑細膩!眉弓平直,鼻根較淺。種種特征表明,死者是一位女性。
在法醫的幫助下;周克撬開死者的口腔,他根據牙齒磨損程度和牙齒上的質點,判斷死者的年齡在二十五歲至三十歲之間。而從靈蓋上的痕跡,周克猜測,死者的死因是猶豫鈍器擊打而死,然後慘遭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