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銘沒有理他們,而是默默地站在人群中。
這時,大門被打開了,一位身穿女仆裝的女性出來了,對著這些醫生道:“各位,可以進去了。”
醫生們便陸陸續續地走進了錢家。
醫生們進門的時候,還不自覺地看了女仆一眼,這姑娘長得真水靈啊!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齊耳短發,修長的美腿,纖細的腰,看得這些醫生直流口水。
女仆也感到十分厭惡,又往後退了幾步,始終沒有抬頭。
當她抬頭的時候,正好是高子銘走過的時候,看到那一張英俊的麵龐,女仆直接臉紅了,又低下了頭。
“你好。”
這時一個男聲從前麵傳來,女仆抬頭一看,正是高子銘。女仆連忙道:“你你好。”
“你沒事吧?”
“沒沒事。那個我叫錢欣欣,你叫什麼?”
“哦,我叫高子銘。”
後麵的管家到是不耐煩了,直接衝高子銘叫了一句“還走不走啊?”高子銘衝錢欣欣笑了笑便離開了。錢欣欣則感覺心頭一直有一頭鹿在撞。
其實,高子銘和錢欣欣打招呼,完全是因為看到了錢欣欣看到自己後又低下了頭,原本以為錢欣欣認識自己呢。
大約過了三分鍾,一群人來到了一個房間裏,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和一位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正坐在椅子上,旁邊有一個床,一個女孩正躺在上麵,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婦人正摸著女兒的頭。
等醫生們進來之後,西裝男站起來了,這個西裝男看起來有三十多歲,麵色嚴峻,氣勢威嚴,他對著醫生們道:“我的女兒就在這,各位,排著隊一個一個來。”
醫生們立馬排起了隊,高子銘則站在最後,沒有參與前麵的競爭,錢老板看到了高子銘,心中感到很詫異:這麼年輕,能看病嗎?
醫生們已經排好隊了,一個一個地去給女孩看病,這個不到十歲的女孩,滿臉通紅,七夕虛弱地躺在床上。
十分鍾過去了,醫生把過脈之後一個個都搖著頭離開了,嘴裏還嘟囔著“罕見,太罕見了。”
終於輪到高子銘去看病了,剛出腳一步,一個人突然在後麵大叫一聲“錢老板,我能治你的女兒。”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向門處看去,高子銘也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身後,聲音是從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胡子男傳出來的。
胡子男直接略過高子銘走到錢老板身邊,深鞠一躬。
“你你能治我的女兒?”
“那當然,這種病對於我來就是意思。”胡子男故意將頭抬得很高,顯示出自己的高貴。
高子銘是排在最後一個的,現在前麵的醫生都走光了,隻剩下高子銘,錢老板夫婦,錢奶奶還有那個女孩。
聽到胡子男的話,高子銘感到很好奇,這麼多醫生都束手無策,你這對你來是意思,我到要看看你怎麼治。
錢老板走到胡子男身邊問道:“不知先生貴姓?”
“我免貴姓莊,叫自辰。是莊子洲的徒弟。”
“莊子洲,就是那個醫聖莊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