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如今形勢對井上邦雄越來越不利,但其實,和他本人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以他的心計和頭腦,以及對大局的把握和理解,確實有過人之處。如果沒有謝文東,西協和美和濱中勝還真未必是他的對手!
但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隻有事實,而人們也往往隻看結果。
井上邦雄要怪,就怪自己運氣的不好,偏偏他的對手是謝文東。
第二天,井上邦雄便將據點的人力抽調回總部,謝文東這邊也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井上邦雄的意圖很明顯,那就是守,眾人也都看的出來。
當天晚上,謝文東等人做了一次試探性地進攻。但攻了一會,便草草退了下來。弘道會總部的人力太多,防守固若金湯,根本無法強攻。別說打下總部,就算打進總部的大門都很難。
經過一番試探之後,謝文東等人又一次聚在一起商議對策。
在島國洪門臨時據點的大廳裏麵,謝文東、西協和美、濱中勝、胡子峰以及各自的手下核心幹部皆在,雙方圍坐在一起,將旅館的大廳變成了臨時的會議室。
會上,西協和美首先說道:“如今,我們雖然占有一定的優勢,但弘道會死守總部,反而更加難打!之前的進攻想必大家都看到了,弘道會擺出一副死守的架勢,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
這時,西協和美手下的一名若頭,站了出來,而且還是一個女人,正是早野會的會長高木廣美,她柔聲說道:“組長,我有一個主意,但不知道可不可行?”
哦?聞言,眾人紛紛舉目看向她,聽完翻譯的話,就連謝文東也是頗為好奇地看著後者。
西協和美更是如此,她黛眉一彎,饒有興趣地說道:“廣美,你說說看,是什麼主意?如果真有不妥之處,有謝先生在此,也不用擔心!”
被這麼多人看著,高木廣美臉色微紅,她點點頭,語氣不急不緩地說道:“弘道會如今隻是在做困獸之鬥,想必這一點,他們自己最清楚。我們若是每天都去騷擾他們,久而久之,對方必然會疲於應對。而時間一長,弘道會下麵的小弟再怎麼厲害,也架不住我們這麼多兄弟的輪番進攻,總會有疏忽的時候!等那時我們再全力進攻,弘道會的總部就會好打的多,我們也就有機會拿下對方!”
“此計不可行!”她的話音剛剛落下,站在濱中勝身邊的關穀丸便是說道。
高木廣美微微一愣,仰麵看向後者,疑問道:“關穀先生,你覺得哪裏不行?”
關穀丸道:“首先,如果用這樣的策略,時間太長,謝先生未必有這麼多時間待在我們島國!其次,這樣的打法,和強攻並沒有多少區別,最後還是得和弘道會的人拚一個你死我活。”
高木廣美暗笑一聲,反駁道:“我話還沒說完!”說著話,她目光看向西協和美等人,接著又道:“弘道會這麼多人龜縮在總部裏,每天要吃要喝,我們隻要斷了他們的補給,也就等於要了他們的命!”
說到這裏,她又舉目看向關穀丸,帶著挑釁地口吻說道:“關穀先生,在這種情況下,你認為弘道會可以堅持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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