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點七星步,宋青書閃過彩娘,手指無情的點過她的周身大穴,卻感覺她身體裏麵有一股詭異的氣在運轉。

將劍氣埋入她的身體,然後麻痹控製她的神經要穴,雖然她是屍偶,但是宋青書已經在那個黃裙侍女的身上實驗過了,控製經脈和神經依舊可以控製她們都行動。

就在喂雞肉的時候。

在對於這些奇妙的物和人的時候,宋青書總是有很大的興趣,不由他想起自己收為徒弟的那個奇怪蛇妖女孩。

看著屍偶軟趴趴的倒在地上,宋青書沒有多去理會,都已經這麼慘了,就別去欺負別人了。

宋青書瞧著她脖子上的鐵鏈,另一頭鏈接著一旁的山崖,分明就是被罰在這裏,多半是因為昨日夜晚的事情。

“男人!”突然,彩娘開口道,她身上散發出來光芒,頓時又變成一個膚白貌美,國色香的大美人!

宋青書一臉嫌棄:“大家都這麼熟了,你就別這樣玩了,我又不是沒見過你的真身!”

那副幹枯的樣子的確非常的難看。

“那邊不是你現在能去的!”彩娘開口道:“你既然已經來到這裏,那麼以後自然會進入那裏麵,現在不行!”

“我就去看看,那邊有些我想知道的答案。”宋青書想起某位新郎官的托付,摸了摸懷中的秘籍,又想起廣場的歌舞升平。

“我奉娘娘之命守在這裏,她可能會有人嚐試進入這裏,讓我守著,如果來到是一個男人,身穿白色綢緞的年輕公子,就讓我把這個給你!”

著,她從衣兜裏麵拿出一個東西,這東西一出現就流光燁彩,極為不凡,好似一個令牌的樣子,但是上麵卻又一股難以言喻的古老氣息。

“這是仙門令,隻要有它,就可以找到仙門所在,進入仙門,成為人人敬仰的仙人!”她開口道。

“我想不明白,這明明是那個人留給娘娘的,不知道娘娘為何要把它給你?”彩娘盯著宋青書,發現麵前的男子果真俊朗,她又想起來娘娘的性格。

“哎,你就是昨夜跟蹤我的那個英俊男子吧?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也怪不得娘娘會放過你!”彩娘有些鬱悶的開口,先前的怨毒神色不再,反而語氣有些恭敬。

“話不多,我就先離開了!”宋青書閉上眼睛沉思一會,他覺得應該是哪個新郎官實在是太過冒進了,也不定是把他賣掉了。

畢竟那個狐八尾看上去並不像表麵那樣漂亮,內心不定是蛇蠍心腸。

此事明顯被知曉,宋青書準備去盜取那把新郎官的寶劍,然後將它交給新郎官。

畢竟,一個男人乞求另一個男人幫忙,那副口氣就不像一個要大婚之人該的事情,而且新郎官一口一個妖魔,明對那狐八尾怨念很深。

“你們的恢複力極強我是知道的,剛才的傷勢你現在應該已經好了,就別趴在地上了!”宋青書看著麵前這個女子,淡漠的道。

“怪不得,怪不得!”宋青書念叨著,鼻尖那股濃烈的腐臭味道揮之不去。

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腐肉,宋青書將它收入袖口,莫約著時間,看向那個高立一旁的閣樓,開始原路返回。

在屋簷飛躍,宋青書眼睛自然也是看得比較遠,躲過巡視的女子。

突然,宋青書停了下來,他看見那個黃衣侍女匆匆忙忙的抱著一個盒子超前跑去,這時一個穿著鎧甲的女子突然攔住她,和她起話來。

宋青書身影一動,在屋簷上麵停下,悄無聲息。

“蛇,你手裏麵拿著的是什麼?不是束客閣有一位客人嗎?”那女子一臉疑惑的走來拍了拍那個盒子,然後又問:“這裏麵是什麼?”

蛇道:“哪那位公子想要一些紙筆,來寫一本武學秘籍,來給娘娘用做賀禮。”

“是嗎?那個客人嗯”鎧甲女子摸了摸手裏麵的長劍,開口道:“那位公子據是入了階的高手,而且聽四位護法過,那公子以一敵三還能遊刃有餘,想必武學應該不凡!”

蛇想起自己家娘娘和哪位公子對話的場景,心頭念叨:“恐怕娘娘也奈何不了哪位公子。”

“這樣也好,就我們那些雜七雜八的武學,學得再多也無濟於事。”鎧甲女子湊過臉來,悄悄道:“你去給哪位公子,能不能留下一本好的劍法武學!”

“這?”蛇臉色一僵,她想起自己的鈴鐺早就已經交給那位公子,如今早就已經身屬附庸,何來條件可??

罷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繞開鎧甲女子朝著高閣而去。

宋青書搖了搖頭,腳尖輕點,踏入幽暗的側麵,躲避光線回到窗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