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受傷了,怎麼跟你走啊?”年齡大的土著人哼哼唧唧的說著。
幻初雪看了看五個倒地不起的土著人,知道再和他們糾纏下去毫無意義,向怒蘇和海田使了個眼色,各自拎著自己的背包沿著山峰向前走。
倒在地上的土著獵人看著幻初雪、怒蘇和海田越來越遠的身影,開始還是得意的微笑,後來就變成了幸災樂禍的肆意大笑。
看這樣子,幻初雪幾個人還不知道上了什麼當呢!
午後的太陽逐漸偏西,鳳池城進入了一天當中最熱的時刻,躲在酒店裏的林穎顧不上這些,仔細打扮一番,讓自己看上去像個財大氣粗的富婆,然後開車再次前往鼓山療養院。
早晨和小護士約定好下班之後見麵,現在到時間了。
“你好,我在療養院門口等你!”林穎撥通她的手機號碼,聲音溫和卻不客氣的說著。
“您為什麼不來見付揚先生,非得單獨和我談呢?”小護士在電話裏又問。
“實在不好意思,我不想見付揚,也不想讓付揚知道我在打聽他的情況。還是麻煩您跟我見個麵,所有的問題見麵之後再談好嗎?嗬嗬,給您添麻煩了!”林穎說著,瞅了一眼療養院門口。
“好吧!”小護士淡淡的答應了一聲,很快掛斷電話。
幾分鍾後,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子走出療養院,站在門口東張西望,遲疑的看著林穎那輛車。
林穎趕緊下車笑眯眯的問“您就是付揚先生的專職護士,對嗎?”
“嗯,是的,是你找我?”小護士一邊問一邊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珠光寶氣、氣質優雅的年輕女人。
“我是付揚的妹妹,但是多年前鬧矛盾一直不來往,現在知道他受傷了,還是放心不下,所以來問問情況。耽誤您的時間了!”林穎一邊說著一邊把沉甸甸的信封遞到了小護士的手裏。
“這是什麼?”小護士掂量著信封問。
“您費心照顧付揚,這就算是給您的辛苦費、小費,嗬嗬,請笑納。”林穎說。
“不必了!”小護士把信封遞給林穎。
“別推讓,我還有事要求您幫忙,可以一起去對麵的茶館聊聊嗎?”林穎溫和的笑著,盡量讓自己不像心懷歹意的模樣。
“嗯,也行!”不知道小護士好奇心重,還是那個信封裏的錢起了作用,她遲疑一下之後還是答應了。
坐進車裏向前走幾裏路,就是環境幽雅、茶香四溢的天翼閣茶館。林穎殷勤的請她品嚐點心和香茶,還點了價值不菲的零食。
“付揚先生的傷情雖然很重,但是內髒問題不大,基本上都是外傷,隻要不感染,痊愈隻是個時間問題。”小護士沒忘自己的本職工作,一邊品嚐茶水和零食一邊介紹付揚的情況。
“是嗎?這樣我就放心了,哎,痊愈需要多長時間呢?”林穎看似關切,其實心不在焉的應付著,冷不丁又問了一句。
“痊愈大概需要八個月的時間,最多二十天。”小護士回答。
談話圍繞著付揚的傷情繼續下去,其實林穎對於他的傷情沒多大興趣,因為她知道,隻要今天的計劃能夠成功,付揚將實在鼓山療養院裏。
大半個小時後,傷情談完了,小護士準備起身告辭,林穎卻急急火火的說:“請等一下,我感覺這裏的點心很不錯,麻煩您帶一點兒給付揚,請不要告訴他是我給的。”
“嗯,可以,我就說是我送給他的,這樣還可以白落下個人情呢!”小護士樂嗬嗬的說著。
林穎笑盈盈的喊來侍應生,吩咐她打包帶一些點心。
“您是付揚先生的妹妹,有這麼關心他,為什麼不到療養院裏看看他呢?”小護士終於抑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們的家事很複雜,因為家產的問題鬧的四分五裂,互不來往。我去看他也許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不去為好。”林穎含糊其辭,因為涉及別人家的私事,小護士也不好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