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家夥對吳同安還是有所忌憚的。
“想和女人上床,還怕被人發現,瞧你那點兒出息,像個男人嗎!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是被吳同安發現了,我自有辦法。記住,我以後每天午後都會來這裏,到時候準時來陪我!”湯雅婷氣哼哼的說著蹬上高跟鞋,拎著包就走了。
吳老板呆呆怔怔的坐在床上,心裏有點兒發虛。的確,睡金平區最有權勢的領導的女人,不是鬧著玩的事兒。可是再看看剛才湯雅婷的那副架勢,推都推不掉!
他站起來在厚厚的地毯上來回走著,憂心忡忡的考慮著如何避開這個讓自己欲罷不能的漂亮女人。可現實明擺著,幾天前,還可以為所欲為的收拾這女人,惱怒之下還能羞辱她、折磨她。現在卻必須俯首帖耳的聽她的話、按她的要求辦!
吳老板滿臉愁雲的長歎一聲,卻沒點兒辦法。
午後三點鍾一過去,就離傍晚不遠了。洛江城西郊的爛尾樓裏,粗魯莽撞的花豹喝下了整整一瓶白酒,卻怎麼也想不出讓方琳順利取出那筆錢的辦法來。
方琳還被綁在爛尾樓九樓的柱子上,身體蜷曲、兩臂向後,手腕和腳腕上都纏繞著結結實實的繩子,實在是很難受。
“花豹,你要錢,我已經答應給你錢了!可是你不去取錢,還把我這樣綁著,到底想幹嘛?”方琳痛苦不堪的說著。
“嘿嘿,老子怕你耍花招!”花豹皮笑肉不笑的說著,擰開了第二瓶酒的蓋子,猛的喝了一大口。
“命在你手裏,我怎麼敢跟你耍花招呢!”方琳嚷嚷了一句。
“在這裏你說不敢!但是誰敢保證出去取錢的時候你不敢呢?別著急,我想想辦法,想到了好辦法,咱們就去把那筆錢取出來,然後你就自由了。”花豹大口嚼肉,口齒不清的說著。
“可以***酒嗎?”方琳眼珠子滴流轉了兩圈,打算再試探一下這個莽撞的家夥。
花豹沒吱聲,站起來走到方琳跟前把酒瓶口放到她嘴裏,盡管方琳受用不了這種烈酒嗆人的氣味,可還是咽下了一大口,並且裝出很享受的樣子對於他還說:“唉,以前喝了那麼多酒,從來沒感覺到白酒的滋味那麼好。”
“喝吧!嘿嘿,多喝點,等會兒我在和你親熱親熱,那滋味才好呢!”花豹一邊壞笑著一邊把酒瓶口放到方琳嘴上,體貼的往她嘴裏倒酒。
方琳又咽下一口之後,看了看他手裏的酒瓶說:“這點兒酒,幾口就喝光了,你還有這種半斤的小白酒嗎?”
“怎麼?這些不夠啊!沒問題,老子馬上去買。”花豹喝的醉醺醺的,滿口答應著。
“行,我走不了,你就讓我在這裏喝口酒舒服舒服吧,再去弄點兒。”方琳佯裝可憐,有氣無力的說著。
花豹二話不說,給方琳灌了一大口酒之後扔掉那個空酒瓶,壞笑著摸了一把她的臉頰,然後飛快的下樓買酒去了。
就在這個沒腦子的家夥轉過九樓樓梯的那一刻,方琳馬上扭轉了身體,把兩個手腕之間的那些繩子對準方柱子的棱角,用力的上下磨蹭。
手指粗細的繩子在粗糙的混凝土柱子棱角上一下一下的摩擦著,五分鍾後,方琳感覺手腕一鬆,纏繞手腕的繩子已經斷了一道了。
她心裏掠過一陣驚喜,立刻加快了摩擦的節奏和力度,很快,第二道繩子、第三道繩子全都斷了。
被捆綁達七八個小時的方琳終於自由了。但是現在還不敢馬虎,她顧不上手腕的酸麻和疼痛,立刻用力拉拽腳腕上的繩子,隻有鬆開腳腕,才能快速逃脫。
醉醺醺的花豹沿著爛尾樓旁邊的公路去附近村莊的小賣店裏買東西,來回一趟至少也得二十多分鍾,現在已經走在回爛尾樓的路上。
鬆開腳腕的那一刻,方琳沒來得及揉搓一下浮腫的腿腳,抓起地上裝有自己的證件和銀行卡的小皮包就往樓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