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欠別人的錢、也沒有什麼案子。怎麼了?”方琳回答了徐璿的問題之後,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你家樓前的車裏、樓下、單元門口附近有六七個人,全都是男的,清一色的東部西海、創元口音,他們是找你的。”徐璿據實相告。
瞬間,方琳愣住了!
這還用想嗎?肯定是前幾天卷走了江夏那一筆巨款,他派來找自己了。想到這裏,方琳全身顫抖了一下,恐懼感在心裏久久的徘徊著。
“你的那筆錢存在什麼地方?”徐璿問。
“洛江城北方保險處的地下金庫。”方琳回答說。
徐璿稍稍放緩車速,考慮的什麼。片刻之後她一字一頓的說:“你不要再對我說需要回家那證件和存款憑證這些事兒了。明天一早,咱們去地下金庫取錢!必須取出來,如果取不出來,你死路一條。”
“我、我什麼證件都沒有,怎麼去取啊?”方琳惶恐的反問她。
“我不管,讓你活到現在,為的就是那筆錢。我拿不到錢,你就得死。”徐璿說這句話的時候麵無表情、不容置疑。
方琳知道自己拖不過去了,看來明天必須得破財消災,既然這樣,隻能分給徐璿一半了。
轉念一想,方琳又惶惶不安起來!她心想,那麼大一筆錢,即便是分一半給徐璿,自己手裏還有四千八百萬呢,難道徐璿不會覬覦這些錢嗎?
一切都是猜想,卻無從證實!徐璿究竟會怎麼辦,隻有等到明天才能見分曉。
越野車在路上疾馳四十分鍾後,倆人回到了那座爛尾樓裏,被困在九樓柱子上的花豹耷拉著腦袋和胳膊,聽見徐璿和方琳回來的聲音,這家夥無精打采的睜開眼看了一下,馬上又低下了頭。
方琳重新被捆綁在距離花豹二十米遠的地方,她看見徐璿並沒有坐下來休息一下,而是忙不迭的打開了自己的拉杆箱來來回回的翻找什麼東西!
還用問嗎?肯定是想看一下拉杆箱裏有沒有方琳的證件、銀行卡和存款憑證。
方琳心裏暗暗的笑了笑。她不慌也不害怕,因為那些東西根本就沒在拉杆箱裏麵。
徐璿把拉杆箱裏的所有東西都倒出來,仔仔細細的搜了一遍,結果一無所獲。她看著方琳,忽然她還有一個手提包落在了車上,隨即急匆匆的向樓下跑去。
打開後排的車門,馬上在座位底下找到了那個黑色小包。拉開拉鏈發現,裏麵除了唇膏、眉筆等等女人用的東西之外,根本沒有什麼證件和存款憑證。
她失望的把那個黑色小包扔回座位底下,倒下的小包底子鼓鼓囊囊的。馬上拿回來一看,居然在包底子上特意做了個夾層。
用力撕開,方琳的證件、銀行卡、存款憑證全都掉落在了眼前。
徐璿一一撿起來仔仔細細的看了又看,很快卻怒氣衝衝的走進了那座爛尾樓。
“方女士,你真的很有膽量啊!”徐璿說著,把方琳的證件、銀行卡和存款憑證扔到了她麵前。
方琳抬起頭來看了看,驚訝片刻後立即平靜下來,因為她知道自己徹底完蛋了。
“什麼證件和存款憑證在家裏,什麼巨款存在了北方保險處的地下金庫裏,全都是狗屁!你自己睜開狗眼瞧瞧,存款憑證上寫的清清楚楚,九千六百萬存入的是啟華銀行,存入賬號也有,就在這張銀行卡上呢。”徐璿冷冰冰的說完,一一撿起地上的卡片、證件和那張存款憑證。
方琳依舊一聲不吭!
“明天你打算怎麼辦啊?”徐璿問。
“按你的要求去辦。”方琳有氣無力的回答了一聲。
“但願你說話算數,否則下場很慘。”徐璿惡狠狠的說完之後,收起了剛剛找到的銀行卡和證件、以及那張至關重要的存款憑證。
夜很深了,洛江城西郊江家豪宅裏東樓書房的燈還亮著。這是江家出國之後的第一個夜晚,獨自在家的馬梅整個晚上都在想著江平要害自己和肚子裏胎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