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留三天時間,三天後絕對不能讓這些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的!”玉嬌又佯裝生氣,嘟囔起了紅豔的小嘴。
“好好、好的,三天後我一定讓這幾個人消失的幹幹淨淨。”付揚連忙回答說。
“哎,咱們都醒了,幻初雪還是昏迷不醒,這是怎麼回事兒啊!”忽然間,石屋子裏傳來了林穎的喊叫聲。緊接著,朱樺、李曉童和怒蘇幾個人圍著幻初雪一邊拍打一邊喊叫著,大廳裏亂成一片。
付揚煩躁不安的走過去大聲嚷嚷著說:“閉嘴、快閉嘴,誰敢再說一句話,我就堵上誰的嘴,不、我就割掉他的舌頭。”
“付揚,這個女孩大概是受不了麻醉煙霧的毒氣,直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我求你給她一點兒水,要是有解藥就更好了。”林穎一邊蜷曲在地上不停的撫摸著幻初雪的胸口,一邊對付揚說。
“死不了!”付揚說完氣哼哼的坐回了大廳裏的木椅上。
玉嬌翹著二郎腿,上麵的那條腿高高的翹起來,腳尖挑著高跟鞋搖來晃去,嘴裏還慢悠悠的說:“拖出來看看那個女孩子吧,要是快死了就趕緊扔出去,免的死在洞裏麵,多晦氣啊!”
“從聞到麻醉煙霧到現在快兩個小時了,還沒醒過來,說明這個人的抵抗力很弱。至於會不會死掉嘛,還真的說不準!”付揚抿了口紅酒之後幽幽的說著。
“快把她拉出來看看吧!在這樣的山洞裏守著個死人,惡心不惡心啊。”玉嬌急火火的說著。
付揚有些不耐煩的打開小石屋的那扇門,拉著幻初雪的一隻腳把她拖了出來。然後伸出手指放在她的鼻孔上,想試試還有沒有呼吸。
當時間以秒為單位計算的時候實在過的太慢了!
佯裝昏迷的幻初雪屏住呼吸,堅持了四十秒之後實在忍不住了。
就在付揚以為她完蛋了,不屑的站起來轉身向玉嬌那裏走過去的瞬間,幻初雪一躍而起,狠狠的踢在了付揚的後背上,這家夥猝不及防被踹到對麵石壁上之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幾乎與此同時,還沒反應過來的玉嬌的頭部被她猛的踹了一腳,尖叫著倒地掙紮著卻站不起來了。
尚未站穩的幻初雪看到付揚起身想拿茶幾上的手槍,右手一晃,鋒利的飛鏢在暗淡的大廳裏倏忽而過,恍如飛影一般直擊付揚的手腕,緊接著,另一隻飛鏢穿過五六米的距離擊中了玉嬌的小腿,殷紅的血液頓時一湧而出。
付揚和玉嬌倒在地上還想負隅頑抗,然而手疾眼快的幻初雪已經拿起了茶幾上的煙霧麻醉槍和手槍,兩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的腦門兒。
“漂亮!幹掉這倆王八羔子。”被關在小石屋裏的林穎、朱樺、李曉童幾個人聽到外麵突然而起的打鬥和喊叫聲,爭先恐後的圍攏在小窗口向外看,見到付揚和玉嬌雙雙中鏢後,朱樺立刻扯著嗓子高喊了一聲。
幻初雪沒理會他,一隻腳踩在玉嬌的脖子上騰出雙手把付揚和她捆綁在了一塊兒。然後又用繩子捆紮了他倆受傷的胳膊和腿,以免失血過多而死!
“你管他們死活幹啥,快點兒放我們出去啊!”同樣手腳被捆綁著的李曉童衝著外麵高喊了一聲。
然而無論幻初雪怎麼用力推拉,那扇厚厚的鋼板門都紋絲不動,仿佛被焊死了一樣。
“告訴我,怎麼才能打開那扇門!”幻初雪冷冷的問付揚。
倒在血泊裏的付揚把臉扭向了另一邊,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的說:“那間、那間小石屋子以前是存放黃金的,開門的機關設施的很巧妙,隻要我不說,他們就得困死在裏麵。我們可以做個交易,你放了我和玉嬌,我告訴你如何開門。”
幻初雪坐在大廳裏木椅上冷冷的笑著對他說:“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熊樣兒,就敢開口談條件、講價錢。以你這樣的智商,能活到現在真是個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