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這次朱樺依舊沒有聽他把話說完,而是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休莫師傅的話,用一種滿不在乎的口氣說:“哎呀,老弟,我朱樺可不敢耽誤你發大財啊!你看看我這個小公司,哪裏出得起那麼大的一筆錢呢。”
“嗯,那好吧!希望以後有機會再和你合作。”休莫師傅無奈的說了一句,隻好掛斷了電話。然後,他和梁秀麵麵相覷,誰心裏都是一個納悶啊,真的猜不透朱樺一會兒貓一會兒狗,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怎麼辦?”休莫師傅眼神茫然的問梁秀。
“讓我想想再說吧!”梁秀說著,神色黯然的走進了臥室裏。毫無疑問,剛才朱樺的回答讓算盤打得劈啪響的梁秀大失所望,她本來滿心期待著朱樺出個大價錢把修模師傅的古董買下來,這樣一來,自己就趁熱打鐵和修模師傅結婚,有了這一筆錢一輩子也就算是有保障了。
現在看來好事多磨!
想到這裏,梁秀側身躺在床上歎了口氣,緊隨其後進了臥室的休莫師傅小心的挨著她躺下,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梁秀,可是卻意外的被推開了。
按照平日裏的習慣,倆人晚上上了床一定會如膠似漆的纏綿一會兒,可是今晚梁秀實在沒這個心情了。
遠山公司那邊,剛剛撂下電話的朱樺卻一會兒也沒閑著,與梁秀和休莫師傅的落寞恰好相反,這家夥就像是剛剛娶了新媳婦的新郎官兒,滿臉洋溢著難以抑製的喜悅,甚至一邊忙活著一邊樂滋滋的哼起了小曲兒。
他的兩條腿放在寬大的老板桌上,慢悠悠的拿起電話撥通了華雪飛的手機,然後用居高臨下的口氣問“昨天我安排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啥時候開工啊?”
電話那邊的華雪飛正摟著一個個子高挑、麵容嫵媚的女人喝酒,他吧唧了一下嘴唇後快言快語的回答說:“朱老板,您這事兒不能著急啊!我得摸清那個叫休莫的人的底細,然後再根據他的具體情況製定可行的方案,這樣才能確保一舉成功,否者,急於求成隻會打草驚蛇,到頭來一無所獲啊。”
一個行騙計劃都說的這樣冠冕堂皇,卻讓朱樺無話可說!的確是這樣,不好好準備怎麼行呢。
“好吧,你他娘的好好準備,別誤了老子的大事兒。還有,小心記住,別跟老子耍花招。”朱樺急火火的說完立刻撂下了電話。
已經是夜裏十點了,金平區南山半腰裏礦業集團接待處還是燈火通明,湯雅婷和吳老板親親密密、纏綿悱惻。實在是太累了,倆人這會兒才剛剛停下來喘口氣。
“十點了,我得回城裏去了。”湯雅婷身體軟軟的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著。
“今兒不走,不行嗎?”吳老板雖然也累的喘著粗氣,可是依然不想讓剛剛到手的人間尤物離開自己。
“不行,必須回去。嗬嗬,別著急,兩三天後我就回來陪你,不走了,天天和你在一起。”湯雅婷一邊表明自己堅決要走的態度,一邊笑嘻嘻的安慰吳老板。
“我派司機送你。”吳老板坐起來說著,然後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吩咐司機。臨走前,倆人還如膠似漆的依依惜別,互相擁抱著來了個熱吻。
接近一個小時後,湯雅婷坐的車緩緩進入金平市區的酒店,這會兒,金宇正悶悶不樂的倚在床頭上發呆,可是腦子裏卻異常活躍,浮想聯翩的想象著湯雅婷和吳老板在一起種種香豔景象。
想歸想,今兒這家夥是沒有福氣鑽進湯雅婷的被窩裏享受魚水之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