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對就是默許!雖然休謨師傅沒什麼對付女人的經驗,可是這一點無師自通,甚至可以說是本能反應。接下來該發生的事情也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這裏一對孤男寡女正在激情似火的享受著,遠山公司裏的朱樺卻著急上火的開始罵娘了。
今天一大早,他醒來之後就把負責跟蹤休謨師傅的幾個下屬喊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問過昨天晚上的情況之後禁不住怒火中燒。
因為當他聽說休謨師傅昨天晚上去了梁秀家之後就沒再出來,瞬間感覺自己被騙了。他認為,梁秀對自己設了個局,休謨師傅是她的合夥人,倆人裏應外合想讓自己高價收購那批古董。
“奶奶的,我他媽的平時待梁秀這個該死的女人也不薄啊!她怎麼會這種吃裏扒外的事情?哎,你們說說看,這不就是把我當傻子哄嗎?幸虧老子留了一手,派你們盯著那個狗屁師傅,不然現在還蒙在鼓裏,等著他們倆給我下套呢。”朱樺怒氣衝天的罵了一陣子髒話,然後又發了一陣子牢騷。說完後再看看四五個木棍一樣咱在辦公室裏的下屬,心裏更加煩躁。
“滾,馬上滾!再去盯著他們,看看這對狗男女還能幹出什麼奇葩事情來。”朱樺一邊伸手重重的拍著桌子一邊衝著下屬們吆喝。
五個員工像啞巴似的互相看了看,然後又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
看著幾個木頭疙瘩離開之後,朱樺怒氣未消,點燃了一支煙吸了兩口,有煩躁不安的撚滅了。他拿起電話撥通了梁秀的手機。
此刻,梁秀剛剛和休謨師傅結束了一段激情如火的鏖戰,兩個人愜意的癱倒在床上互相摟抱撫摸著。
“喂,朱總!”梁秀的聲音就像沒睡醒一樣,慵懶中帶著疲倦。
“梁秀啊,你在什麼地方呢?”朱樺知道現在還不能發脾氣,否則就會暴露自己派人跟蹤休謨師傅這件事,這樣一來,一切謀劃都將前功盡棄。所以這會兒他強忍著怒火,裝出平心靜氣的口氣問梁秀。
“我昨天夜裏感冒了,還發燒,身體很不舒服,所以想一會兒到診所吃點藥,然後再去公司上班。”梁秀慢吞吞的說著,鼻音挺重,聽起來真的像是感冒了。
“是這樣啊!那就好好休息,等好了再來上班吧!”朱樺還算是有本事,能在如此氣憤的情況下裝出善解人意、體貼下屬的模樣。
“嗯,好吧,謝謝朱總!”梁秀趕緊回答說。
撂下電話,朱樺惡狠狠地罵著“還他媽的感冒了!我看是跟男人在一起鬼混累的不想起床了。”
初秋時節的江南古城燕林樹影婆娑、護城河緩緩流淌,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躲在這裏的李曉童和貴婦人每天都沉浸在這樣美麗的景色裏,遊山玩水,逍遙自在。
直到前幾天貴婦人發覺自己身體不適,急急忙忙趕到醫院檢查之後,胖乎乎的醫生麵連帶笑的看著緊張兮兮的貴婦人說:“你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自己的事情心裏一點兒也沒數。嗬嗬,不適身體有毛病,恭喜你,是懷孕了!”
聽到這句話,咱在貴婦人身後的李曉童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貴婦人也懵了,這可是他們倆誰也想不到的事情,太意外了。
開車回水岸別墅的路上,貴婦人看了看開車的李曉童,然後期期艾艾的問“怎麼辦呢?”
可是等了很久,李曉童也沒吱聲,就像沒聽見問他一樣。
“我問你呢,沒聽見嗎?”貴婦人有些生氣,她氣呼呼的追問了一句。
李曉童稍稍減緩了一點兒車速,然後考慮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的回答說:“這樣的事情,還得你自己拿主意!”
聽到這句不靠譜、不著調的話,貴婦人心裏禁不住更加生氣了。可是她畢竟是貴婦人,不會像那些嬌聲嬌氣的女人一樣撒潑苦惱,隻是氣哼哼的扭頭看著車窗外,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