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的確是怕了,一邊搖著頭一邊哭求說:“我以後再也不敢逃走了,我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好的,既然你這麼聽話,我饒你,嗬嗬。但是你得把這個東西喝下去,怎麼樣?”半老男人說著,從兜裏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放在方琳麵前。
方琳抬起頭看到玻璃瓶上隻有幾個英文字母“KKO”,心裏頓時驚恐萬狀,不由自主的喊著“不要、不要啊!”
“怕什麼呢!這種藥水很甜的,喝下去之後非常舒服,來、來啊,嚐嚐!”半老男人獰笑著靠近方琳,擰開瓶蓋子之後遞到了她的嘴唇邊上。
“我以後再也不敢逃走了,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伺候你,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聽話了!求你饒了我吧。”如果說方琳剛才的乞求是佯裝聽話想取悅這個老東西,這會兒她可是真的怕了,一邊苦苦哀求一邊抱住了半老男人的腿。
“臭女人,給我記住,進了這件地下室就老老實實的死心塌地的,不要想著走,走不了的。”半老男人惡狠狠地說著,在方琳的臉上捏了一把。
“我記住了,我記住了!絕對不會再想逃走了。我聽你的話!”方琳趕緊答應著。
“好吧,饒你這一次,如果下次被我發現想逃走,可就不是喝下這瓶藥水那麼簡單了。去,滾那邊把臉洗幹淨,我可不願意看到你這副哭喪著臉的模樣。”半老男人狠狠地踢了她一腳,看這方琳洗幹淨了臉站在自己麵前,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方琳戴著手銬的雙手無力地垂下來,好歹算是平靜了一點點。她的眼睛無神的看了看小窗戶,這扇小窗戶隻漏出了地麵二十厘米,透著一絲光線的,諾大的地下室就靠這扇單窗吹進來一點新鮮空氣。
她終於明白,想離開這棟別墅絕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與住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裏的方琳不一樣,洛江城東部江文家裏溫馨而舒適。
早晨八九點鍾正是一天當中最好的時候,湯雅婷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和一邊看電視一邊慢悠悠的抿了口紅酒,江文則坐在對麵欣賞著她光滑白皙的美腿。
“哎,你總這樣盯著我的大腿看個沒完沒了,累不累啊!怎麼就不想著幹點兒正經事情呢?”自從前天跟著江文回家並且在床上發生了親密關係之後,湯雅婷和不再稱江文叔叔了,以前和和氣氣的說話口氣也變成了這種方式。
“有啥正經事兒?”江文漫不經心的的隨口說著。
“別忘了,咱們還得拿著醫院做手術打掉孩子的證明才能找你嫂子要錢!證明、證明,聽清楚了嗎?”湯雅婷似笑非笑的回答。
“嗨嗨,這個事兒啊!很好辦,醫院裏的熟人很多,找朋友開一張證明就是了,那麼著急幹什麼!”江文依舊不把湯雅婷說的話當回事兒。
“那快去啊!還等著人家給你寫好蓋章送家來嗎?”湯雅婷沒好氣的催促他。
江文這才慢吞吞的站起來,一邊念叨著“到醫院馬上就能把證明拿回來,等著啊!”
湯雅婷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唇,然後繼續看自己的電視。走出家門的江文飛車趕到醫院,找到朋友說完來意,馬上拿出了湯雅婷的身份證。
“江哥,這女孩是不是你的人啊!要不然怎麼會親自來辦這件事?”醫生朋友樂嗬嗬的開了句玩笑,,拿著湯雅婷的身份證出去打印證明了。
果然像江文剛才說的那樣,這件事辦的異常順利,十幾分鍾後一張帶著紅色印章的證明信就寫好了。回到家看看表,才不過個把小時的功夫。
當那張證明放在家裏茶幾上的時候,湯雅婷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過了好長時間才有些憂心的說:“這樣的證明拿給你嫂子,她會懷疑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