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隻能告訴你這些了。”方琳說完之後馬上撂下了電話,然後攔著一輛出租車腳步匆匆的上去了。
打完這個電話,方琳看了看座位旁邊放著的那個手提袋,那裏麵裝著老男人的所有罪證。她感覺自己幹的不錯,兩天來一直忐忑不安的心裏終於放鬆了下來,隨即,臉上露出了微笑。
現在該去哪兒?接下來該幹什麼?怎麼辦?
這幾個問題方琳難不倒方琳,她早就有所考慮,並且還擬定了詳細的方案。現在隻是按部就班的著手實施就行了。
“師傅,咱們去機場。”方琳對一直等待著的司機說。
去機場要繞過整個洛江城區,大約得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能到。方琳將從那裏乘飛機遠走高飛,去一個老男人鞭長莫及的地方,然後用手提袋裏的那些罪證徹底扳倒這個家夥,至於李曉童怎麼辦?現在方琳也難以顧及了,隻能等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收拾這個兔崽子。
有些疲憊的方琳在出租車上愜意的眯起了眼睛,然而,此時此刻還在醫院裏的吠陀卻麵臨著滅頂之災,隻是他自己暫時還渾然不覺罷了。
剛才,接到舉報電話的110女警察馬上把這個消息報告給了刑警,因為市政府辦公室和公寓樓失竊案沒有立案,這個消息又馬上被轉呈給了公安局的主要領導。
因為失竊案涉及到主要領導,公安局長羅宇飛也不敢擅做主張,他立刻打電話請示老男人。
“既然有人舉報,為什麼還不抓捕,等什麼?”老男人口氣冷冰冰的反問。
“是,馬上抓捕!”羅宇飛說完,放下電話就開始不停的部署警力。按理說,在醫院這樣一個較小的範圍內抓捕一個賊,用不著如此興師動眾、大張旗鼓,可是這個賊不同尋常、不同凡響啊!人家敢於偷市政府的主要領導,不隻是偷,人家還敢於毫不遮掩的挑釁呢。
三十多個便衣警察悄悄抵達附屬醫院以後沒有驚動任何人,而是悄無聲息的滲透到了這所醫院的每一個角落,他們全都按照剛才舉報人描述的衣著、相貌和神態特征,不動聲色尋找這個膽大包天的毛賊。
沒錯,這時候吠陀還在醫院裏。
半小時前,他按照方琳的吩咐下樓買了礦泉水,急匆匆的找到十一樓的時候,卻怎麼也不見方琳的蹤影,打手機也是一片忙音。
吠陀也沒著急,他想,方琳也許去找熟悉的醫生朋友了,啥時候看完病或者需要水的時候,她自然會打電話找自己。於是,這家夥在候診室坐了幾分鍾後,感覺這裏吵吵嚷嚷,亂的很。隨即向電梯口走去,百般無聊的下了樓在花壇附近踱步。
夏天的午間是最炎熱的時候,他幹脆到醫院的超市買了幾個易拉罐的啤酒,在花壇附近找了個偏僻角落悠閑的喝了起來。
如臨大敵的警察們迅速的進行了一次拉網式的搜查,結果是人影子也沒看見。
羅宇飛聽到警員們的彙報後,大為惱火,他惡狠狠的下達命令說:“我馬上再派二十個人過去,控製醫院的所有出入口,一座樓一座樓的搜!”
於是,五十多個警察詳細分工,再次展開了拉網式的搜查。
南部崇山峻嶺之上,搭載了幕老板和林穎等五個人的那架直升飛機經過接近一個小時的飛行,已經順利抵達八席山腹地。
“開始降落!”中年飛行員口氣堅定地命令正在操控飛機的飛行員。
隨著一聲答應,直升飛機的噪音漸漸減緩,沒有剛才那麼急促,音量也漸漸變小了,隨即,透過窗戶觀察空中和地麵的景象就能發現,直升機正在急速降落。
“這裏就是八席山嗎?”林穎的聲音裏帶著驚喜、詫異和不安。
“是的,我們腳下方圓六十公裏的地方就是八席山,但是到你想去的寶石礦,還得再往南走五十多裏路呢。”中年飛行員回答的很詳細,可是令飛機上的人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