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優雅的少婦臉上沒有怒氣,想了想以後輕飄飄的回答說:“三十萬呢,白白的給她!想得美,一分都不給!”
“這麼說,從今以後咱就不理她了。可是,這個貪婪陰險的女人會不會舉報咱們手裏有失竊的文物呢?”曉童還是有些擔心的問。
“誰知道這些字畫是不是失竊的文物啊!”貴夫人輕飄飄的說了這麼一句。
是啊!聽她這樣講,李曉童也覺得“失竊字畫”這一說可疑。
接下來,兩個人麵對諾大的餐桌和各色美味,一邊慢悠悠的品味美酒一邊細細商量如何應對現在麵對的危機,直到酒店的侍應生多次催促才離開。
回家的路上車輛行人稀少,李曉童邊開著車邊問“嗨嗨,你覺的金曉娜明天會使出什麼樣的詭計呢?”
“這種人被蠅頭小利蒙蔽了眼睛和腦子,智商極其有限,轉來轉去都跑不出那點兒小事兒,對付她易如反掌,等著瞧吧!”貴夫人不屑一顧的回答說。
洛江城度過了一個煙雨迷蒙的夜晚之後又迎來了清晨,毛毛細雨依舊沒完沒了的飄在空中。可是,原本多雨的南部崇山峻嶺裏卻是個雲高氣爽的好日子。
清晨天剛亮幕老板就催促著林穎、幻初雪、華天和怒蘇爬出帳篷趕路,以至於走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早晨的第一縷陽光才穿過山峰映照在繼續南行的人身上。
最近這兩天來,空中的飛機不隻是往南飛了,陸續還有些返航向北方飛去的,因此,天空中顯得比往常要繁忙了許多。
每次飛機飛過的時候,幕老板都會停下腳步昂起頭看著天空熠熠生輝的銀色飛機,好像在辨認什麼。
怒蘇今天走的特別快,不知不覺的居然比大家走快了幾百米遠。
“別走了,都停下,快點兒停下!”突然間,數百米外的前方傳來了他大喊大叫的聲音,讓幕老板幾個人非常詫異。
“怒蘇,怎麼回事啊?”幕老板扯著嗓子大喊。
“到莫元江了!”很快傳來了怒蘇焦急的回答聲。
幕老板看了看身後的林穎和幻初雪、華天,又轉過身瞅瞅遠處變成一個小黑點的怒蘇,麵無表情的念叨著說:“遇到了大江就過江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一定有什麼原因,怒蘇不可能這麼大驚小怪的。”林穎詫異的回了一句,又像是自言自語。
幾個人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更加快速的向前走,可是當他們走到江邊的時候卻比怒蘇還要吃驚。大家眼裏的莫元江江麵不是很寬,江水也並不湍急,可是江上那座古老的石拱橋端了。
準確的說,是這座跨度達到三十米的拱橋被人從正中間炸端了,爆炸把橋麵撕開了一個幾米長的口子,使橫亙在江麵上的唯一通道失去了該有的作用。
這個意外情況頓時讓林穎、幻初雪和華天傻眼了,他們一起緊盯著幕老板,等待他的吩咐。可是幕老板也是一副束手無策的模樣,站在江邊東瞧瞧西看看,可是斷橋依舊還是那個樣子。
“咱們向後退幾百米,然後紮帳篷休息,慢慢的想辦法吧。”剛才還精神百倍的幕老板說這句話的時候,看起來有氣無力的。
大家沒吱聲,但是還是按照他的吩咐慢慢的後退,心裏滿是沮喪和焦慮。
怒蘇在離江岸二百米之外選了個開闊的地方,回到看去雜亂的樹木,華天和幻初雪則配合著支起了兩座帳篷。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陰沉著臉,因為拱橋斷裂的口子像個巨大的似的,讓人情緒低落而有無可奈何。
幕老板眉頭緊鎖,坐在江邊的岩石上一邊喝果酒一邊吸煙,眼睛出神的看著不急不緩向東流的江水,以至於林穎走到他的身後都沒有覺察到。
“你一定會有辦法,是嗎?”站在他身後的林穎輕飄飄的問,像個幽靈似的。
足足有二十秒鍾,幕老板才緩緩的回過頭,他不置可否的反問“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有辦法讓大家過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