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錯了,怪我太衝動!”吠陀嘴裏磕磕巴巴的蹦出了這幾個字,表示認錯道歉的心意。
“好、好,敢做不敢當!你剛剛做過的事情就不願意承認了,是不是?”方琳忽然坐起來,語氣凶巴巴的問。
吠陀無言以對,低著頭欲言又止,臉上帶著怯生生的模樣。
“好,既然你不說,那麼我告訴你,這是強暴!明白了嗎?”方琳氣呼呼的說完這句話,又躺在了床上。
吠陀想解釋認錯,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還生怕說錯了話惹的方琳更加惱怒。
“好了,吠陀你也別在床上坐著了,去外麵的沙發上睡吧!如果睡不著,就好好想想華哥讓你來洛江城幹什麼的!是讓你來幫我的,結果呢,第一天來到這裏你就幹出了這樣的事情,華哥是讓你這樣幫我的嗎?”方琳低聲說著,聲音裏帶著疲憊和怨氣。
方琳剛才的話裏幾次提到了華哥,可算是嚇壞了吠陀。他很清楚,一旦華哥知道自己對方琳幹出了這樣的事情,此命休矣,死路一條,徹底完蛋!
“我、我……。”吠陀欠起身坐在床沿上,身體做出想走的樣子,心裏還想留在這裏繼續懺悔,也好讓方琳諒解自己。
“不要說了,去客廳裏好好想想。等天亮了之後給我個說法。去吧!”方琳說著,抬起腳丫蹬了一下他光溜溜的後背,其實也算不上是蹬他,隻是輕輕的點了一下而已,本意是讓吠陀趕快去。
看起來方琳並沒有真的生氣,否則就是一腳踹出去了!吠陀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趕緊按照方琳的吩咐走了出去,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沙發上。
於是,在淩晨三點鍾,這件屋子裏又恢複了安靜,除了空調運轉發出輕微的動靜之外,什麼聲音也沒有,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南部草原上椰風蕭蕭,天空中彌漫開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大頭領的一千餘名勇士繼續趕路,馬上就要到達界河了。這條界河是森林部落和達瓦部落領地的分界線,彼此一旦越界,如同現代國家間所說的侵略一樣,那是性質極其嚴重的問題。
大頭領命令勇士們沿著河的北岸排開就地休息,然後向大家命令,他站在高處大聲說:
“勇士們,我們雖然戰無不勝,卻毫無必要去打一場可以避免的大戰,因為你們每個人的死傷都是森林部落的損失!今天在這裏,我們為了避免大戰再做一次努力,我決定拍尼祿作為部落的使者去見達瓦王,請他放過我們的恩人和朋友。怒蘇,你是個勇猛的小夥子,跟著尼祿一起去吧,到達瓦王那裏接回你的同伴吧!”
尼祿立刻回答大頭領,他說:“我一定盡全力說服達瓦王,如果他還是一意孤行,怎麼辦?”
站在高處的大頭領毫不遲疑的告訴尼祿,說:“記住,你這次作為部落的使者去見達瓦王,不是去說服他,而是去告訴他,必須馬上放了我們森林部落的恩人和朋友。否則,界河北岸的勇士們將會像狂風暴雨一樣掠過草原。”
尼祿和怒蘇點頭答應著,越過界河一路向南走去!按照規矩,倆人是使者,不能帶武器,而是在肩膀上用紅布條栓了一根長長的覃陽花作為標記。
看著他倆漸行漸遠的身影,大頭領意氣飛揚的向自己的勇士們高喊著說:“大半天之後,我們也許會和達瓦王的人廝殺!你們也許會戰死在草原上,從此成為森林部落裏永遠的勇士,……。”
誰都難以預料怒蘇和尼祿此行成敗與否,大頭領此時依舊做好了大戰前的準備,一個勁的鼓舞士氣,為自己的部落和戰士們助威!
他的演講讓子民們、勇士們熱血沸騰,用不斷的歡呼表達自己的忠誠和勇氣。
這裏森林部落的土著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做最壞的打算,一旦達瓦王不放人就立刻大戰一場。北方洛江城的方琳家裏卻發生了如同喜劇一般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