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方姐,您說讓我喝了這杯酒,我馬上就喝下去,什麼事情都聽您的!”吠陀搖頭晃腦、語無倫次的說著,然後把酒杯放到嘴唇邊上,一昂頭間,那一大杯酒就進了肚子裏。
“好、爽快!”方琳說著一飲而盡,但是接下來她手裏的酒杯掉在了地上,身體晃了晃之後,方琳伏在餐桌上一動不動了。
醉醺醺的吠陀站起來輕手輕腳的推了推方琳,見她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隻好硬撐著抱住方琳,搖搖晃晃的往臥室裏走去。
看著半遮半掩的前胸和白皙光滑的美腿,壓抑了一整天的吠陀難以抑製自己的衝動,幾乎沒猶豫就伸出了手。當手指觸及她溫熱的身體時,這家夥全身掠過了觸電一樣酥麻的感覺。
他再次看了看方琳,見她熟睡不醒的樣子。終於徹底失控了。開始顫抖著雙手寬衣解帶,然後又迫不及待的脫下方琳身上那件睡裙。
一切都那麼順利,沒有遇到絲毫抗拒。方琳像個毫無知覺的人似的任由他擺布著。
其實,佯裝熟睡的方琳此時滿心歡喜,既有滿足欲望的快感,也有滿足心願的興奮。
同樣的夜幕下,一樣的星光燦爛、月光皎潔!
和洛江城遠隔幾千裏的南部森林草原上,部落大頭領帶著他的戰士們腳步匆匆,一刻也不停的向南走去,直奔達瓦王的領地。
寬闊的江邊,幾隻竹筏已經離岸,並且敲打銅鑼驅趕潛在水下尋覓獵物的鱷魚和水蛇。北岸,一排排巨大的竹筏一溜兒排開,手持長矛的土著人極有次序的蹬上竹排,緩緩渡江。
醉酒之後酣睡了兩個小時之後,達瓦王醒了,這個暴戾的大王揉著眼睛,突然想起部落牢房裏還關押著兩個外來的美女,按耐不住,從床上爬起來大步往外走去。
寬敞的木屋裏篝火已經熄滅,隻有尚未完全燃盡的炭火發出微弱的光芒,室內暗淡。
“你們倆出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許進來!”十幾分鍾後,達瓦王推開門,對侍奉林穎和幻初雪的土著女人說。
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林穎和幻初雪被開門的動靜驚醒了,揉揉眼睛仔細一看,居然是麵目猙獰的達瓦王,立刻驚出了一身冷汗。
“你想幹什麼?快出去!”盡管林穎滿腦子都是恐懼,身體還不由自主的顫抖著,但是她依然高聲喊了一句。
幻初雪沒吱聲,而是悄悄地伸手摸出藏在小腿護膝裏的飛鏢。
粗心的達瓦部落土著人從抓住她們一直到現在,也沒有仔細的搜身!正是他們這個不可饒恕的錯誤,看似給幻初雪和林穎帶來了一線生機,也把好色貪婪的達瓦王極其推向了危險的境地。
此時,隻要幻初雪一個動作,那隻無比尖銳的飛鏢就會劃過暗淡的房間刺入達瓦王的咽喉。
可是,達瓦王麵對林穎的質問並沒有發脾氣,也沒有急切的發泄自己的欲火!這個剛剛睡醒的的大王坐在篝火堆旁邊慢悠悠的添了一些幹木材,然後端起酒碗美美的喝了連口,這才開口說:“嗬嗬,別怕,也別嚷嚷!沒用的!”
“出去、趕快滾出去!”林穎再次怒喝一聲。
“嘿嘿,舒服、舒服,在這個部落裏還從來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呢!真喜歡你這樣烈性子的女人!”達瓦王說著,丟下手裏的酒碗和雞肉,站起來慢悠悠的靠近床邊。
“大王,我真的好怕啊!您別過來,好嗎?”就在林穎噤若寒蟬、渾身顫抖著挪動身體向後退縮的時候,幻初雪突然嬌滴滴的說著,她一邊說一邊佯裝懼怕,蹬開了身上的被子,白嫩的腿畢露無遺。
她的這番舉動讓林穎頗感意外,平時天不怕地不怕、性子火辣辣的幻初雪這是怎麼了?
“嗨嗨,你別怕啊!我這就來抱著你睡!”麵目猙獰的達瓦王露出色眯眯的眼神、滿臉壞笑,幾步跨到床前之後一把掀開了幻初雪的被子,然後迫不及待的把她抱了起來。
倘若是平時,她一定會奮起反抗,可是這會兒卻一副羞答答的模樣,細長的胳膊甚至還主動摟住了達瓦王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