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估計他在徠山,那麼能不能麻煩您派人打聽一下啊?如果能知道他的落腳點在哪兒,我和盧漢先生一定按照承諾,付給道觀那筆辛苦費。”
“我們道觀、包括我本人都不會對你們的辛苦費熟視無睹,畢竟那是一大筆款項,足夠湧金觀幾年的用度。因此,也毫無幫助老金的想法!不瞞二位說,今天我就派人去徠山小鎮打聽老金的行蹤了,現在還沒有確切的消息傳回來,倘若你們有耐心,就請再等一天!”大師兄佯裝很在意那筆錢的樣子,語氣認真的說著。
其實,大師兄這是兩手打算,老金倘若能打開藏寶洞,就打發走付揚和盧漢。假如老金打不開藏寶洞,那麼就把這家夥交給付揚和盧漢,換那一大筆辛苦費!
“好吧、好吧!既然大師兄為這件事操心費力派人去找了,我們就等一天。”盧漢無話可說,隻好答應下來。
很快,宴客廳裏又恢複了熱鬧暢飲的氣氛。
天色完全黑了,徠山藏寶洞門口,老金像個賊似的東張西望,然後扔下了所有東西準備開溜了。
數百米外的休謨師傅雖然看不清楚這家夥了,可是還能依稀分辨他的身影,當看到老金大步離開藏寶洞向石階路走去的時候,休謨考慮了十秒鍾,然後做出了決定。
他並沒有直接攔下老金,而是施展自己的一身好功夫,在距離石階路幾百米遠的山林巨石之間飛身跳躍,朝著石階路盡頭的五棵鬆方向而去。
十幾分鍾後,休謨如同仙子一般飛落在五棵鬆腳下的石階路盡頭,而匆匆忙忙沿著石階路向下走的老金才剛剛走完了一少半路程呢。
休謨稍稍休息片刻,轉身沿著那段石階路向上走去,隻見他與下山時截然不同,慢悠悠的邁著步子,好像在山林間散布一樣。
如他所料,幾分鍾後倆人在山路上狹路相逢。
相隔三十米,老金看到前麵又和黑衣人迎麵而來,不由的大吃一驚,想躲藏起來已經來不及了。
“是老金嗎?你這是去哪兒呢?”倆人離的還挺遠,就聽見休謨師傅大聲問。
“啊,是、是我,我、我這是!唉,我一個人在半山腰裏害怕啊,這不是想走下去到盤山路上過一夜,等明天早晨再上去繼續挖土嗎!”老金剛開口時還慌亂不已、說話支支吾吾,但是見休謨師傅並未覺察到自己逃跑的意圖,立馬鎮定下來。
“嗨,一個人在山腰裏有什麼可怕的,你可真是好膽量啊!我這不是來跟你作伴了嗎,走吧,咱回去,還是到洞門口過一夜吧。”休謨師傅口氣輕鬆的說著。
“哎,好、好,你來了就好,有你作伴,我也不怕了。”老金絮絮叨叨的念叨著,伸出胳膊摸了一下滿臉的汗水。
費盡心機的老金逃跑不成,隻好和休謨又返回藏寶洞了。
繁華的洛江城此時華燈初上、車水馬龍。位於北郊的方琳家裏好久沒這麼溫馨了。
室內燈光暗淡,一直運轉的空調驅除了盛夏的炙熱,餐桌上擺上了幾個精美的菜肴,酒自然是少不了的。
久居南部邊陲地帶的吠陀麵對奢華的房間和美酒佳人,剛剛稍有平複的心情又有些按耐不住了,他看了看並排坐著的方琳那身性感的衣裙和光滑白皙的皮膚,禁不住心旌搖曳,心裏還酸不拉幾的想,這還讓不讓我好好吃飯喝酒了!
當然了,方琳像個大海裏航行的舵手一樣,牢牢把控著這個房間裏的氣氛,隻要不到時候,就不會讓初出茅廬的吠陀難以抑製自己,但是,到了該讓他衝動的時候,就得讓他亢奮的無法控製自己。
至於如何拿捏到位,方琳很自信,她覺的自己有這個把握。
於是,暗淡的燈光下倆人頻頻舉杯,方琳時常說一些曖昧的話撩撥心神不寧的吠陀。這種氣氛極為放鬆,讓剛剛來到時頗為拘謹的吠陀完全沒有拘束感了,他則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講一些稍稍露骨的段子回應方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