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好!按大師兄的吩咐辦,馬上喝酒!”付揚為了自己的自由,其實比盧漢還急切,他立馬爽快的喊了一聲,然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盧漢無奈的吧唧著嘴皮子,也隻好端杯子喝酒。
“不能隻勸著你們喝酒!作為湧金觀的主人,我也得陪著各位一起喝,這樣才痛快!”大師兄眼神迷離的說著,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盡管他已經醉的端不穩被子了,還是一滴不剩的把杯中酒倒進了嘴裏咽了下去。
接二連三幾杯酒下肚之後,大師兄醉醺醺的又打開了一瓶酒,而此時的付揚和盧漢已經酩酊大醉,一塌糊塗,說出來的話顛三倒四、含糊不清。
“罷了,罷了,我不喝了。你們幾位繼續痛飲吧!”大師兄說著話,站起來跌跌撞撞、一步三晃的往外走,幸虧陪在旁邊的小道士眼疾手快扶著他,否則早就跌倒在地上了。
“我、我們,哎,還喝嗎?大師兄別走!”付揚口齒不清、呆呆怔怔的喊著。
盧漢醉的更厲害,已經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今晚,庫錦和西沉這倆保鏢還算稱職,喝的並不多。倆人見大師兄已經走了,趕緊背起盧漢、拉扯著兜兜轉轉的付揚,在小道士的指引下去了客房休息。
大師兄歪歪斜斜的走出宴客廳以後,很快拐進了附近的小樹林,佯裝醉酒的他立馬吩咐小道士說:“快,咱們快去休謨的房間裏!”
老金聽到急促的敲門聲,惶恐無助,蜷縮著身子蒙上了頭,看著架勢就知道他心裏究竟多怕了。
這也難怪,生死關頭沒有一個人能淡定!
已經睡下的休謨被驚醒後,一邊翻身起床一邊低聲問“誰啊!”
“是我,你大師兄,快開門!”大師兄用同樣低沉的聲音回答說。
門打開了,大師兄一身酒氣的進來以後,一屁股跌坐在藤椅上,壓低嗓門兒問“金先生呢?在什麼地方?”
“哎,我在這裏呢。”老金聽見是大師兄喊自己的聲音,不再那麼害怕了,趕緊從被窩裏爬出來趿拉著鞋走出來。
“休謨師弟,你趕緊帶著老金到咱們山裏的護林房去住!沒有我的消息不要回來,吃喝穿用的所有東西,明天一早我會安排人送去的。”大師兄口齒不清卻很急切的吩咐著。
“為什麼?”休謨有些不解的問著。他心裏認為,這兒是湧金觀,是自己的地盤,付揚幾個人還能把老金怎麼樣呢?
旁邊的老金一聽這話,卻急不可待的做出要走的架勢。
“還能為什麼!付揚和那個叫盧漢的家夥的確是來找老金的,倘若讓金先生繼續住在道觀裏,見了麵之後這場戲就演不下去了,明白嗎?快點兒,別磨蹭了,帶著金先生快去吧!”大師兄急匆匆的說著,還一個勁兒的催促休謨帶著老金快走。
“好、好吧!”休謨知道大師兄的用意了,馬上拉著老金的手腕出門,躡手躡腳的穿過小樹林後,朝著道觀大門方向走去。
大師兄看著倆人消失在夜幕下的身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然後回房睡覺去了。
午夜時分夜色蒼茫,喧囂了一個夜晚的湧金觀終於安靜了下來。
五六個小時之後,當東方露出一抹隱隱約約的光亮的時候,遠在南部邊陲客棧裏的方琳早早的醒了,並且馬上起床洗漱化妝打扮。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方琳看了看鏡子裏風姿綽約的自己,感覺很滿意。自從華哥答應替自己報仇出口氣之後,她心裏積攢多日的陰霾也一掃而光。
既然此行已經達到了目的,方琳也該回去了!
她在繁華的洛江城生活了二十年了,實在過不慣邊陲地帶冷冷清清的日子。
方琳準備去隔壁華哥的房間,沒想到,推開門就看見華哥站在走廊盡頭,對一位手下兄弟說著什麼。
“華哥!”方琳遠遠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