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應該也在床上睡的,您……。”小夥子嘴裏磕磕絆絆的說出了這段話,讓林穎無比吃驚。
“你說什麼?要和我一塊睡在床上,是嗎?”林穎瞪大眼睛問。
“在部落裏伺候客人,也應該陪客人一起睡啊?”土著小夥子回答說。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在床上陪我睡?”林穎說完,看了看他,這才發現自己錯愕的表情和吃驚的口氣讓小夥子很害怕。
“是的,按照部落裏的規矩就是這樣!”
聽完土著小夥子的這句話,林穎徹底無語了。
她暗暗覺的好笑,接著心想,卡盟如此安排也算是真周到!這算是什麼鬼風俗呢?難道每個來部落做客的女人都要都得接受這樣無恥的風俗嗎?來幹嘛呢!自取其辱嗎?
好半天才回過神兒之後,林穎哭笑不得的問“按你的意思,我的朋友幕隊長也要和卡盟首領的女人一起睡,對不對?”
“是的,我們部落接待最尊貴的客人都是又頭領的女人親自侍奉。”土著小夥子回答說。
既然問明白了,林穎也就不容置疑的對土著小夥子說:“聽著,我完全無法接受這樣侍奉。你可以在這裏好好的休息,也可以出去!卡盟頭領明天懲罰你的時候,我還向他解釋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小夥子無奈的答應著,遲疑著站了一會兒,然後又看了看閉目養神的林穎,諾諾的說了句“我在門外等著,您需要的時候請喊我。”
林穎無話可說,任由他去了。
聽到木門哐當一聲關上了,她猛的睜開眼睛長歎了口氣,睡意全無!
匪夷所思的部落風俗是野蠻,還是周到?真的讓人哭笑不得。
想到了明天下午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林穎好歹算是鬆了口氣。她想,趕快走吧,這輩子永遠也不再和這些野蠻愚昧的土著人打交道了。
林穎輾轉反側,徹夜難眠的時候,幾百裏外的八席山寶石礦上燈火通明。
盧漢和婭茜剛剛結束親密告別之後,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洗漱!
“多長時間回來?”婭茜一邊坐在床上整理內衣一邊問。
“說不準!但是你放心,我一定在一個月之內,也就是你父親的忌日之前帶著該死的老金趕回來,讓你親手了解深仇大恨!”盧漢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掠過了一陣心虛的感覺。
此時此刻,他雖然這樣安慰婭茜,可是還不知道該死的老金在什麼地方呢!付揚能不能幫忙找到這個老東西也是個未知數。
“嗯,我等著。但是你既然帶著付揚一起去,路上一定得當心這個詭計多端、心狠手辣的混賬東西。一旦發現他耍滑頭、鬧鬼點子,必須狠狠的教訓他,讓他不敢癡心妄想!”婭茜絮絮叨叨的囑咐著。
“嗯,明白!我走了!”盧漢說著,親昵的吻了一下婭茜然後開門下樓。
庫錦和西沉倆人看到匆匆忙忙出門的盧漢先生,立馬打起精神問“現在就去帶上那個狗東西嗎?”
盧漢看了看這兩位手裏的腳鐐和粗壯的繩子,假裝不解的問“帶哪個狗東西啊?”
“付揚個狗東西。”西沉一邊回答礦主的問話一邊抖了抖手裏的腳鐐和繩子。
“帶著他上路,難道還至於用這樣隆重的待遇嗎?”盧漢嘻嘻笑著說。
“腳鐐和繩子是必須的!我們倆這次跟您去北方,說啥也不能讓付揚像老金那樣逃跑了,盧漢先生您放心吧。”庫錦斬釘截鐵的表態。
“嗨,他媽的,小聲點兒,讓婭茜聽到老金跑了,你們的狗腿就徹底完蛋了!”盧漢急匆匆的說著。
“嗯,快走!”西沉傻啦吧唧的吐了吐舌頭,拉上庫錦直奔拘押付揚的那棟房子去了。盧漢尾隨其後,慢悠悠的踱步先前走,心裏卻虛飄飄的,他仍然擔心能否順利的抓到老金這個狗東西。
庫錦和西卡飛快的跑到數百米外的拘押室裏,連拖帶拽的把付揚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