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這篇報道,李曉童心裏五味雜陳、氣憤難耐。
“他媽的,怎麼會這樣呢?方琳說行賄二十萬,難道就隻聽她的,不問問受賄人嗎?還有,是不是非法經營涉毒涉毒涉黃的私家會所,審問一下那幾個職業經理不就行了嗎,難道不是方琳每天安排他們的工作嗎?”曉童這樣想著,狠狠的摔了一下桌麵上的鼠標。
然而,怒氣衝天又有什麼用呢?法院能聽你的話嗎?你能拿出什麼證據嗎?
李曉童無可奈何地長歎一聲之後心想,肯定是那些高官包庇方琳,這明擺著避重就輕嘛!
還是那句話,就算是明擺著的事情,你又有什麼辦法?
“看明天的庭審結果吧!去旁聽,見分曉之後再說,不行就繼續舉報,必須把方琳關在監獄裏。否者的話,這個娘們兒一旦出來,我的發財夢就徹底破產了。”李曉童想到這兒,不耐煩的看了看樓下吵吵嚷嚷搬運茶葉的員工,熄燈躺倒在床上蒙頭大睡了。
他生氣歸生氣,不久就酣然入睡了。
然而,遠在鳳池搜尋付揚的娜姐卻徹夜難眠了。
離開高架橋行駛四十公裏之後,夜色掩蓋下,娜姐和手下兄弟乘坐的兩輛車一前一後,悄悄的靠近了付揚老家的村子,也就是付山如今所住的那個小山村。
“蜘蛛,西北角的那座大院子就是付山家。你機靈些,靠近去看看,快去快回!別輕舉妄動,更不要打草驚蛇。”娜姐躲在車裏吩咐著。
“好,這就去。”蜘蛛壓低聲音答應著,身子一閃離開車裏,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下。
她大模大樣的走在山村的小路上,七拐八拐,沒多久就到了付山家附近。
然而,天剛剛擦黑,沒辦法攀爬到別人家的房頂去俯瞰付山的大院,膽大心細的蜘蛛幹脆的鑽進黑漆漆的胡同,直接走到了付山家的大門口。
她伸手摸了摸大門,居然上著鎖呢!家裏沒人嗎?還是故意搞了個空城計?
蜘蛛一不做二不休,竟然飛身一躍,蹲在了牆頭上。她的動作既快又輕,以至於院子裏那條非常靈敏的狼狗都沒發覺。
俯瞰院內,屋門緊鎖、寂靜無人,也沒有絲毫亮光。
見此情景蜘蛛仍然不放心,幹脆從牆頭上跳了下去。
雖然她極力控製自己的動作,可是腳尖落地時還是發出了輕微的動靜。
一瞬間,關在鐵籠裏的狼狗咆哮著張開血盆大口,撕心裂肺的嚎叫著,似乎要把敢於闖進自己領地的人活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