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曉童把事情講的清清楚楚,你這家夥光吃藥不頂用,得把以前做下的壞事抹平了才行。
說白了,就是被你玷汙的美女不恨你了、不計較這件事了,你才能心安,心病自然就沒了。
江平重重的躺倒在床上,長歎一聲,滿臉愁容。
剛要開口再勸勸這位少爺,貴婦人進了兒子的臥室,示意曉童到客廳裏說話。
“昨天晚上我一宿沒睡,前前後後的想了很多辦法!最後,還是覺的您講的有道理。江平的心病不除,身上的病就難有治愈的希望,所以,我決定親自去找那位女士,當麵向她道歉,請求原諒。”
貴婦人平靜的說著自己的想法,征求曉童的意見,或者說是希望曉童指點一番,使這件事做的更圓滿一些。
曉童聽完,心想,這還像句人話,作惡就得償債!
“夫人能有多大的把握求得人家的諒解啊?我是說那個女人原諒江平的把握。”曉童慢悠悠的拋出了個問題。
“我不會隻帶著一張嘴去說的,賠償、人家要多少就賠多少,人家有什麼要求,我就答應什麼。這樣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貴婦人大概從來沒有這樣窩囊,麵色淒然的說著。
“也許不會有什麼問題,但願如此,您試試看吧!”
曉童的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他自己感覺,這種拿錢往裏砸的辦法對別的女人或許很管用,但是,用在林穎身上,很難說能起多大作用。
嘿嘿,這就是報應!早就該讓你們嚐嚐作惡多端的下場了。隻要林穎不鬆口,我就讓你兒子三天喝真解藥、兩天喝假解藥,既死不了,也他媽的好不到哪兒去!
曉童幸災樂禍的想著,心裏暢快舒服的不得了。
但是貴婦人就在對麵坐著,這家夥趕緊收斂掩飾一下,假惺惺的問:“夫人您打算什麼時候去找那個女人談談?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江平說那位女士是遠山畫廊的畫家,我下午到遠山公司問一下她的電話號碼和住址,晚上如果方便的話就去登門道歉。”貴婦人說到這兒,端起杯子淺淺的喝了一口水,然後一幅欲言又止、坐立不安的模樣。
“夫人,您有什麼話請直接講吧!”曉童善解人意的說。
“師傅,說句實話,讓我一個女人為這種事情登門道歉,很尷尬、也很難為情的。我想、我想讓陪我去,關鍵的時候,也好替我說句話,您看行嗎?”貴婦人用殷切的目光看著曉童,好像是在盼著他答應自己的請求。
曉童愣了一下,沒想到貴夫人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他媽的,我能去嗎!林穎見了我,那不全都漏餡了。
但是,這家夥的腦瓜轉悠的快!
有些話,不僅得把道理擺出來,還得就事論事,說的合情合理,這才能讓人家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