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晴，陽光明媚，屋頂麵朝南的一麵雪已經開始化了，雪水順著屋簷往下滴。
應綰綰準備去羅月家玩，快走到公交站台的地方遇上了何妙雪，她開玩笑道，“嫂子，你這是要去我家啊？”
“是啊，我打算去商場買兩身衣裳，看你眼光還不錯，過來拉著你一塊兒。”
應綰綰當然同意，“求之不得，不過事先聲明啊，我挑衣服顏色偏嫩，你自己也要打眼的。”
“瞧你的，我也是有主見的人，不會由著你，你隻需要給意見就好。”
“......”
兩人進了商場，何妙雪看中的衣裳，應綰綰都看不上眼。
應綰綰給她挑的，她又嫌棄幼稚。
兩人磕磕碰碰，終於有了統一意見，買了一件酒紅色的寬鬆毛衣，兩條打底褲，一身米色的長款羽絨襖。
提購物袋出商場。
何妙雪道，“我還想給我們家曜曜買個習題冊，這孩子跟我不是太親密，我想著給他補習作業，趁機接近他。”
“什麼叫親密啊？曜曜喊你媽媽不是喊的很溜嗎？”她感覺何妙雪對別人要求很高，尤其是態度這方麵，她不理解，好像有點蕭南琳那個意思，想讓人捧著。
何妙雪解釋道，“那是在外人看來，私下裏他不怎麼跟我交流，我看外國的孩子，跟父母特別親近，一早上見麵都是貼麵親吻，他就不喜歡。”
應綰綰不讚成何妙雪的教育方式，暗暗給她翻了一個白眼，“這裏不是外國，一個男子漢，又不是姑娘，跟你貼麵親吻，像什麼樣子啊？咱們這不流行外國那一套，我看你還是趁早跟秦首長一起帶孩子吧，曜曜讓你整下去，性格怕是會跑偏。”
那孩子以前是挺黏糊她的，不過那時候，有脾氣，現在大了兩歲，她明顯感覺他比普通孩子沉穩了。
對於首長家的孩子，打身處的環境，和接受的教育就比普通孩子苛刻，這樣的表現才正常。
被何妙雪這麼教，越大月黏糊人。
“是這樣嗎？不提貼麵。我看大院裏的孩子們跟自個媽都比曜曜跟我親近，可能是我沒帶過，哎，孩子還是要自己帶大才好。”
“親近和你的貼麵是兩個概念。你才剛回來沒多久，他總要有個適應的過程啊，像他這樣的年紀，那種自來熟的孩子有幾個啊？我是沒見過。我看你是在家沒事幹閑的胡思亂想。”
何妙雪：“......”
“我是容易亂想。而且曜曜上學，我在家沒處溜達是悶的慌。你我該不該找一份工作來充實自己啊？”
“我看成，你先前秦首長不讓你當兵了。你可以搞文職啊。”應綰綰眸子一亮。
“不成，我對隊裏的文職工作不幹興趣，而且平時的人際關係啊，我也搞不好的。”何妙雪推翻了應綰綰的意見。
應綰綰無語，“你都首長夫人了，還用搞人際關係啊。”
“話不是這麼的，首長夫人更需要搞好人際關係，雖然不是和每個人，但要能籠絡大部分饒心，可是我現在，一個人都籠絡不到，我以前嫁給秦淮的時候，就有很多人不服氣的。”何妙雪話了一半沒繼續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