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問問你有沒有蕭南風的消息。”
應綰綰:“......”
胸口一陣欺起伏,“你滾!”
快一個月了,蕭南風沒個消息,她心裏已經很不好受了,他還在這裏挑釁。
前蕭清君和蕭清儒一起回老家看孩子,她都沒有心思,這男人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秦昭一看應綰綰的態度,這是沒消息啊。好心情的吹了個口哨,“如果蕭南風不回來了,記得找我啊。”腳踩油門,一溜煙兒沒了影子。
應綰綰:“......”
跺腳,強行忍住爆粗口的衝動。
又過了半個月,就當她準備再去一趟軍區。
蕭南風回來了,應綰綰放晚學,遠遠看到熟悉的吉普車停在馬路邊。
她正要朝車子的方向跑過去,車門被推開,男人雪鬆般挺拔的身影,映入視線之內,他邁開長腿朝她的方向闊步走來。
出挑的模樣引得四周路過的學生們朝他望。
兩人麵對麵,應綰綰紅著眼眶質問,“你跑那兒去了,一個多月沒有音訊。”
秦昭那貨還時不時的唱衰他,跟以前那個喬芳一樣不要臉!
此時打量蕭南風,他的皮膚竟然變白了,就是精神顯的疲累。
看起來像很久沒休息好似的。
“車上,讓你擔心了。”蕭南風握住應綰綰的手,感覺她的手很涼,還有點抖,是見到他太激動了嗎?還是發怒前的平靜?
他一回到家屬院,進門一看到陽台花草的擺設,就知道她回來過,所以立刻趕了回來,“我外套脫給你穿。”
蕭南風動手解扣子。
應綰綰阻止他,“我不冷,我就想聽你解釋呢。”
上了車,蕭南風才明原因。
他是出國去接秦首長的媳婦了。
那個妙雪不是犧牲了,而是在戰友全部犧牲後炸死潛入邊境一處製造軍火的犯罪團夥。
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但她大半年前和秦首長聯係上了。
多年蟄伏,她坐上了團夥老二的位置。
言明秦首長再不來接她,她就要當老大了。
經過半年部署,和蕭南風裏應外合,端了那個匪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