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進畫室,把事情告訴了應東。
應東放下畫具,對應綰綰道,“你幫我畫剩下的,我去給你托關係,晚一點,咱們就去所裏找人。”
應綰綰:“......”
畫架上是一幅才打磷的禪意花鳥石蘭花,抬手指了指自己,“我幫你畫?”
“是啊,你在婆家都能畫,到我這兒藏著掖著?”應東完提步出畫室。
應綰綰:“......”
他都這麼了,她還真不好找借口,坐在他剛才的位置,大半年沒有摸過畫筆了,筆握在手裏,顯得生疏。
“你會不會啊?先前的那個,是你做夢畫的嗎?”於衍在旁邊站著,看著應綰綰拿筆在宣紙上來回試探。
應綰綰:“......”
哼了一聲,重新在白色的陶瓷調色盤裏開始調色,有模有樣,筆尖在宣紙上又開始試探,就當於衍又要嘲笑她的時候,她才開始畫,下筆竟十分利索。
應綰綰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繪畫水平依舊在線呢,並沒有感覺生疏,流暢的勾勒蘭花的葉子和花瓣,專注的描摹鳥兒腳下的頑石,沒注意應東站在她身後。
直到完成了一整幅畫,題字的時候,才察覺到身後站著人。
“二叔......我這還行吧?”應綰綰抬眼,沒有錯過應東眼裏閃過的震驚和不可置信。
她好像一不心,又表現得太優秀了。
“很好了,到底是誰教你的啊。”應東抑製不住好奇,這隻有他才能教的出來,可是按照她的年紀,他得在她的時候,就開始訓練她才校
“我自學的你不信,我真的本來就會。”應綰綰模棱兩可的。
“你當我們三歲孩啊,你本來就會?”於衍在邊上拆台,要他,這個丫頭,邪門的很,行為也是。
尤其是看他站在她二叔旁邊,她總是把他擠到一邊去。
白他但凡和她二叔走近,她隻要看到,一會兒喊他買這個吃,一會兒喊他替她拿東西。
態度不是撒嬌,也不是頤指氣使,他想拒絕,也找不到理由。
著實氣人!
“不信拉倒!”應綰綰突然就來了脾氣,不過還是輕輕的放下畫具,頭也不回的回了自己房間。
於衍看著被她甩上的房門,“她這是先發製人,這丫頭精的跟鬼一樣,發脾氣回應我們的質疑。”
“應家人都是這般聰明的。”應東目光有些高深莫測。
親眼見到她畫畫,他肯定是他教的,可是自己在哪裏教的她?
應綰綰回到自己房間,心髒咚咚唚跳個不停。
心裏一陣煩躁不安!
應東的好奇心,她是如何也抑製不住的,呆在他身邊時間長了,真怕被他發現端倪。
她可不打算,把自己的秘密,再泄露出去了。
如果時光倒流,她也不會那麼容易把事情告訴蕭南風的。
拉出行李箱,整理行李,明一早就走,到了蕭南風那裏,踏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