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被兩個不講理的潑婦圍繞的日子她不敢想象。
先前還覺得和蕭南風過一輩子也不錯,被蕭南琳一折騰,她有點怕了。
在屋子裏找了一圈,翻到一個稍微破舊的布包,拍落上麵積累的灰塵。
打開她和蕭南風的行李,拿出自己的衣物和日用品塞進布包裏。
掏出爺爺給的十塊錢,和存折一起放進行李中蕭南風的衣服口袋裏。
提著包往站在門後,外麵靜悄悄的。
應綰綰拿下鎖,房門移開一條縫。
蕭南風略顯慍怒的低沉聲音從隔壁房間傳過來,伴隨著蕭南琳哭到抽抽的聲音。
他的教訓,隻會讓那個女人更討厭她而已,
抿了抿唇,不帶一絲猶豫,腳步利索的下樓。
剛走出堂屋門,碰見院子裏給車蓋車罩的蕭清君。
“侄媳婦,你.......”他瞥到應綰綰手裏的行李。
應綰綰頭不作聲,頭也不回跑出院門後左拐。
“大侄子,你媳婦跑了!”蕭清君扔下蓋了一半的車罩躥回屋。
“......”
應綰綰出了巷子,渾身輕鬆!
來回經過應家的門口,大門緊鎖,屋子裏不亮燈,年關將近,這個時候他們是不可能走親戚的,她記得她爸爸過太爺爺年輕的時候在英國做翻譯,她估摸著他們一家子是出國了。
眼下這情況,她去那裏住一晚最合適。打算等明一早再坐車回陵城。
不曉得羅尼的咖啡館放不放年假,如果能見到他,死乞白賴的讓他把之前的那套房子租給她住的話,她便就此遠離蕭南風。
剛出大巷子,身後一陣匆匆腳步聲傳來。
扭頭一看,冰雪地,借著月光和白雪的反光,她依稀能分辨出來人是一身綠裝。
是蕭南風?
撒丫子往前跑,這會她不樂意給他當媳婦了。
和他在結婚證上簽字的,洞房的都不是她,她沒必要跟他捆綁在一起,接受他家饒刁難。
“應綰綰,你給我站住!大晚上你要嘚瑟去哪?”
她抱著包狂奔,“不要你管,你以後都不用管我了,我放你自由!你給我治病的錢,我以後賺到了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她用了原主的身體,原主欠他的,她會還上。
蕭南風很快追上了她,大手接觸到她的肩膀,稍稍用力一按。
應綰綰趔趄了一下,身子往後栽倒,尖叫一聲,後腰被一條有力的胳膊攔住,包被他奪到手裏,男人一身冷星,“你跑什麼?那些又是什麼意思?”
“你不追我我會跑嗎?”應綰綰氣喘籲籲,空出一隻手推他胸口,後退一步,同他保持距離。
“我問你剛剛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跨上前去提自己的包,“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我都放你自由了,當然是要跟你離婚,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啊。”
他一把扛起了她往回走。
身子突然間被騰空,受得驚嚇不是一般的,應綰綰失聲尖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