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高品級的恐怕更容易些。"林辰想了想,心中隱隱有了預感,原來枕邊人一直有著心思麼,自己竟然不清楚。
"雖然不知道這兩天你怎麼了,不過總感覺有大事要發生。"珊珊看著林辰的深邃瞳孔,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我要做你的妻子,不是你的累贅,所以,給我最高品級的吧,我不怕。"
林辰沉默了一會,說了一句:"跟我來。"
"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啊?"在兩個人走後,於蔚雪輕輕地問何晴雨,何晴雨也是不明所以地問肖韻,肖韻搖了搖頭,不說話。
天台上,珊珊捧著手心裏的石符,指甲蓋大小的石符刻畫著極其複雜的線條,裏頭散發著幽幽藍光。
"你說這東西,是天級的?"珊珊實在沒法想象這麼個不起眼的東西是被慕容秋雪形容成為隻在傳說中存在的天級武學。
"無盡冰極,我把它定義為天級上品,這應該不是屬於我們這個種族的東西,我發現它的時候它在南極冰蓋下,要不是冰山坍塌我還真錯過了,隻是這上頭的玄冰反噬之力我在一年前才有能力化解,如果你想練好東西,恐怕這個世界上也很難出現比這連我都看不透的武功更強悍的秘籍了。"林辰看著珊珊的眼睛,"萬一出事,我能保證你死不了,但是會不會被玄冰冰封就很難說了。"
珊珊咬了咬牙:"怎麼用?"
慕容家,這場地震對於這個家族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慕容歌依舊容光煥發地在給花花草草澆水。
"爸,今天一口氣就是四起,你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對吧?"慕容秋雪一屁股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一對酥胸微微抖了抖,眼神中還帶著一絲氣憤。
"不知道。"慕容歌直起腰抬頭看前幾天才扶起的冬梅,上頭隻剩稀稀疏疏的幾點梅花。
慕容秋雪閃過一絲惱色:"你覺得我信?"
"信與不信,一念之間。"慕容歌抬著頭,稀疏的胡渣似乎沾染著一絲冰霜,"今年冬天,第一場雪啊。"
慕容秋雪抬頭,素美的臉上帶著緩緩褪去的憤怒與漸漸升起的迷茫,那片灰蒙蒙的天,下雪了啊,這個世界新生後的第一場雪,不期而至哪,誰又能預言,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隻是雪好像有點過分地大了,本來隻是幾片雪花瓣飄落,才這麼一會兒就是洋洋灑灑的滿天大雪,淩冽的北風借著雪勢作威作福。
"進屋子去吧,別著涼了。"慕容歌看了慕容秋雪一眼,把坎肩披在女兒身上,這個女兒一直是他的驕傲,與其他族人不同,這份驕傲不是來自女兒是慕容家修為和天賦最高的年輕人,而是來自於,她是我的女兒。
紛舞的雪花在那一刻籠罩了整個華夏大地,或許這場雪會帶來更大的災難,不過,飲用水的問題倒是解決了。
天台上,林辰看著被封在冰藍色巨大冰柱中的珊珊,臉上陰晴不定。
或許是我太衝動了吧,無緣無故地把她置於死地,這該死的驕傲啊。林辰歎口氣。
真的是驕傲,潛意識裏他並不滿足於自己的女人是個普通的女孩,對於珊珊的出身經曆,林辰還是有著一絲介懷的啊。
女孩在寒冰中緊閉雙眼,俏臉上一片蒼白,如同被冰封了數萬年的美人。
"這是什麼?"林辰突然發現那冰柱上延伸出幾道冰脈,以一個不慢的速度從地麵上湧向他站著的位置。
"那不是靈魂印記,那是靈魂宿主!"林辰猛然醒悟,雙目圓睜。
那塊石符上竟然暗藏著一道靈魂,這個時候想借用珊珊的身體重新出現在這個世界,而感受到林辰的強大,不得不先出手,用這種方式來延遲林辰的行動。
林辰想跳起,但感覺上方的空間都被冰凍了一般,腳下也如同是灌了鉛一般的承重。
"好霸道的功法,無怪乎你有信心。"林辰念叨一聲,僅僅一道靈魂所發出的攻擊,就讓他一時難以應付,對方看人還是很準的,現在的林辰確實不能在這道靈魂奪舍珊珊之前阻止下來。
但是,剛才在他麵前的不是完整的林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