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耀不敢大意了,這個時候大意顯然是會害死林熙穎的。
就好像是被驚嚇了沒站穩,屈耀向後跌跌撞撞退了兩步,第一步輕飄飄似乎沒有站穩一般,第二步,把全身重量都壓上了,全部集合在腳跟上,而且暗暗用上了千斤墜的力道。
當時隻聽哢一聲,這一腳直接踩到對方的手骨上,瞬間粉碎性骨折,就算對方這個時候刻意保護自己都來不及,手腕和屈耀全身力量的對抗自然是對抗不過的,那柄匕首落地被屈耀有意無意地踢遠,直接紮進一個木塊中。
於是一聲慘叫從腳下傳來,屈耀的眼中抹過一絲殘忍的神色,腳下再次發力,對方這一條手臂這輩子基本是廢了,除非碰到幾個當時高人,連骨骼都能打碎重組。
套用郭德綱老師一句話:隻有同行之間才是赤裸裸的仇恨,殺手相見一般都是分外眼紅,天津賣豆汁的沒必要恨一個德國修自行車的是吧?
屈耀這邊的想法一直是做事做絕,直接廢了這個殺手幹這行的可能性,一個廢了右手的殺手,能不能完勝一個久經戰場的小混混都是個很大的問題。
屈耀絲毫不停,直接往前走,林熙穎也聽見腳下傳來的慘叫了,不由地看向屈耀,這個時候她看不清什麼,隻有屈耀側臉那剛硬的線條,還有隱隱堅定的目光。
似乎,有他在身邊挺安全的。
屈耀在一邊走路,一邊聽見頭頂上隱隱傳來聲音,腳踏木梁的聲音,上邊的木梁不是特別的結實,聽起來有吱吱的聲響。
“有點問題······”這個聲音飄來的同時,林熙穎是沒有聽到的,但是她能感覺到牽著她手的那個人有動作。
屈耀沒有放開林熙穎,一個半轉身的回旋踢,踢中被自己紮入木板的匕首柄上,那柄匕首立刻離開目標,直接朝房梁去了,然後就聽上頭傳來一陣痛呼,接著劈裏啪啦動靜挺大,那個報信的殺手還沒說什麼情況,一柄匕首直接刺入了他的喉嚨,是整個刺入,深沒至柄。
對方是殺手,不敢報警,警方就算查到了也不會高調處理,這和打手不一樣,殺手身上背的基本逮到就是死,而且警方不可能向民眾宣布殺手的存在,盡管民眾都相信有殺手存在的。
而打手不一樣,他們是混混客串的,盡管可能個個都有案底,但是被殺了還是警方有責任追查到底的。
“原地等我,或者待會和劉煙他們一起走,我去對付最後一個。”屈耀輕輕在林熙穎身邊說了句,林熙穎隻能機械地點頭了,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且周圍五指一摸黑。
最後那個打手還帶著一根木棍在一步一步地走呢,忽然感覺手中的木棒被一股大力給抽走了,就好像是一輛吊車想要在他手裏拿走什麼,他根本沒有抵抗的力氣。
然後他的喉嚨就被兩根手指掐住了,一張五官如鋼鐵鑄就的模糊輪廓的臉龐在他麵前出現。
“兄弟我給你十秒鍾,告訴我是誰叫你們來的。”屈耀直接把他按到一個死角,中間幾件嚇人的道具被他踢開,屈耀低聲狠狠地說道。、
那個打手倒是有一股狠勁,右手握拳直接朝屈耀去了,屈耀也不做什麼反應,直接拿腦袋抗住了,隻聽哢嚓一聲,屈耀記得這已經是他今天弄殘疾的第三個人了。
那個打手倒抽一口涼氣,就聽見屈耀說道:“十秒鍾過去三秒了朋友,你左前方10米你的朋友還昏迷著,想活命就說。”
這打手大是驚恐,他能感覺到自己是打到屈耀的頭了,摸到頭發和皮膚這是能明顯感覺的,屈耀的頭好像是銅皮鐵骨,這邊直接拿手上最硬的一片骨骼,就是手背和手指連接的位置,這一下如同是炮捶一般,但是就好像是砸中一快鋼板,直接把他的手骨給震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