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裴浩磊對林熙穎各種說辭,從微博上的新鮮事到海城乃至全國,全世界的緊急情況。

以前林熙穎還是和裴浩磊說兩句的,因為至少在學習上這兩個人還是有著一定的交談的,總有不會的題吧,在學校裏這兩人的學習成績都是前十的,嗯,屈耀排倒數前十夠嗆,不過倒數五十裏肯定是有屈耀的。

不過現在裴浩磊發現林熙穎有點油鹽不進了,因為原本隻是在學習上有點共同語言,現在突然發現林熙穎沒有什麼話題能夠熙穎到她了,最多林熙穎和幾個關係比較好的女生交談下娛樂圈的八卦,開開班裏幾對新成的情侶的玩笑。但是裴浩磊自負大家族公子哥兒的形象,總不能每天去關心這些事情,於是被林熙穎晾在一邊,而屈耀看起來就不怎麼一樣的,一直站在林熙穎最近的位置,林熙穎也沒有半點反感的,隻是時不時地看屈耀一眼。

屈耀都沒看林熙穎也沒關心那些話題,隻是時不時地打量四周,麵無表情,一副“你們這種大*兒,公子哥兒在我眼裏那都不叫事”的表情,當然,這個是裴浩磊自己的理解錯誤。

帝都的一家七星級酒店旋轉餐廳裏,林長空在這裏用午飯,俯瞰帝都,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對他來說是很熟悉的。

陳問在他身邊掛下電話,臉色凝重,林長空剛才看著陳問接電話,他的這位首席保鏢,甚至已經被信任到如同自己家人一般的高手在剛才發出了幾個先是代表驚訝,然後是震驚的語氣詞,剛才的對話是阿拉伯語,雖然林長空不會阿拉伯語,但是總歸是聽過好多次。

剛開始陳問還能說出幾句如同“說下去。”“你確定?”的話語,到後來基本就是一驚一乍了,對於這個頂級的保鏢來說似乎還沒有心理素質差到一般的大事就一驚一乍的地步。

“發生什麼了?”林長空倒是很鎮定,現在他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反正不會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那小子回來的目的似乎不單純。”陳問坐在林長空的對麵,一邊坐下一邊說,“老爺你有必要考慮下*的安全問題。”

“從哪兒看出來的?”林長空夾著菜,雖然看起來輕鬆,但是陳問還是能夠感覺到老板身上的一絲絲緊張。

“我的故交接著去幫我核實資料了,這幾個月陸續收到了調查資料老板是你清楚的,屈耀,男,18歲,10歲之前所有資料不明,就算是黑戶口也沒有這麼徹底的資料空白,而且是完全空白,似乎十歲之前他根本就不在這個世界上。”陳問皺眉道,“我們找不到他父母的資料,不清楚這個孤兒是被父母遺棄還是父母雙亡。”

“其實很多不被人矚目的孤兒都有一樣的遭遇,不過你繼續說下去。”林長空看著陳問欲言又止的樣子,“事關我的女兒,我不會讓她處在危險中。”

“在南美訓練期間,進入訓練營的第一天,被一些世界各地趕去訓練的頂尖鬥士打得爬不起身來,養傷隻用了24小時,屈耀回訓練營,將18個參與過毆打的老兵打得血肉模糊,這個過程是3分鍾。”陳問看著悚然動容的林長空,想了想,還是繼續說下去,“老爺,我不得不提醒,這些訓練者都是各國特種部隊或是特工組織精心訓練出來的,去那邊的原因隻是在我們看起來的高手,他們看起來的螻蟻身上找到自信。”

“接著說。”林長空把菜放進餐盤,但是沒有吃下去。

“第四天他們遭遇政變,屈耀帶著他的小組從重機槍,手雷,土製地雷,荷槍實彈的反叛軍中殺出一條血路,他們這個小組很早就被發現了,因為是新人的關係,他們似乎沒有什麼更好的藏匿身形的辦法,一個十人小組,殺了兩百多人的反叛軍,他們隻是受傷。”陳問說這話的時候自己的臉上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那表情的意思是“我的上帝,你找了一個什麼樣的變態到我們身邊?”

“第五天屈耀單槍匹馬擊殺反叛軍領袖,而領袖的副手在那一天用上億美金的代價請到了叢林豹的出手,這個人在世界殺手榜單上排名第八,幾乎算是神話中的人物了,他和屈耀是在第八天遇上的,兩個人都身負重傷,因為屈耀小組的趕來,叢林豹不得不退卻。”陳問頓了頓,“第九天,叢林豹不顧殺手的尊嚴,對外取消這個任務,理由是,獵物實力超過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