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子的真愛貌似應該是灰姑娘,而灰姑娘的愛很大幾率會降臨在騎士身上,真是一個扯淡的現實整理出的扯淡的邏輯。

“小兄弟喝酒嘛?”林長空拿出一瓶茅台,神奇的是這種商業巨頭竟然好像不喜歡喝紅酒。

屈耀眨眨眼睛:“那個我明天還上課,就·······不了吧。”

林長空大笑著開了白酒,那個保鏢也是不喝酒,想來是要隨時保持清醒,林長空身邊最有能耐的應該是他。

屈耀在這個人身邊就感到一股壓抑的氣息,這明顯是個不苟言笑的人,但是決斷的能力真的很強。

一個保鏢好不好要看她的身手,但是再上一個層次,看得是他的決斷能力,很多時候事情不止是打倒一群人那麼簡單,你必須做出取舍,無論你在之後能不能保住這份工作,你都得把最重要的人或者物保留下來。

顯然這個老陳是這樣一個保鏢,他下手比屈耀快多了,卸掉那個假醫生的關節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屈耀都快看傻眼了,雖然他對那一瞬間隻有一個迅速的印象,但是他確信這個老陳的身手比他好太多了。

但是應該不能像他那樣飛簷走壁,剛才的一個夢,似乎讓他找到一點一點的技巧,怎麼去連貫地運用幾個動作,怎麼去配合所謂的內力。他似乎有感覺自己下次從三四樓跳下來除非直接落到水泥地才會像剛才那麼痛!

“那個假醫生是誰?”屈耀半天以後才問道。

“他的鐵布衫是你破去的?”老陳反而問屈耀,然後在飯桌上伸出手,“陳問,小兄弟叫屈耀?”

屈耀接過老陳的手,很不習慣地一握,老陳瞬間發力,是那種很單純用力,也是最有效的方式,老陳的握力很強悍,近身搏鬥的時候能幫助他先掐死對方,老陳上來就是十成力道,他似乎覺得如果這個年輕人接不下來,他就沒有能力去保護*。

屈耀感覺到疼痛,很疼,如同兩麵鋼板朝手合攏,在那一瞬間,他做出了一個反製的動作,他的手掌瞬間柔弱無骨,按照陳問握力的方向彎成一個弧形。陳問感覺自己捏到一塊橡膠,高彈力的橡膠,屈耀的手被內力充斥了,隨著陳問的握緊,手掌狠狠撞向陳問的虎口,陳問虎口一麻,陳問是外家,沒有一點的內力,如果對方的內力高到他滿是肉繭的手不能夠起到足夠的緩衝作用的話,內力是可以直接影響到他的筋脈的,這一撞直接讓他的手鬆開了。

這一手下手極快,這一招也是極簡單的,甚至看起來有點像極為古樸的武功路數,屈耀所學的武功基本是春秋至秦末漢初這段時間的,相對來說較為古樸,有些招式沒有經過嚴密的改進,但是保留了武學最有用的路子。

後世的武功為了秀場和表演加入了很多轉繞或者是漂亮的身法,但是屈耀的這個似乎跟他自己看過的武俠片不同,都是直來直去的。

陳問的手被彈開地不明顯,但是已經足夠屈耀收回手來了,屈耀看著陳問有點不解,陳問隻是衝著屈耀點了點頭,他對屈耀的理解又上升了一層。

“什麼鐵布衫?沒感覺啊。”屈耀說著,林熙穎幫她夾了一塊紅燒肉到他碗裏,然後咬著筷子很好奇地看著屈耀和她陳叔叔的對視。

“一種外家的硬功,不需要童子功,比金鍾罩稍弱,但是也決不至於不堪一擊,我看過,他的身體在和你打鬥過程中運足了鐵布衫,但是他右邊肩膀上的傷口,你的手指上套了武器?”陳問看著屈耀的手指。

屈耀不知道該不該說,因為他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異類,所以愣了一會,陳問倒是先笑了笑:“有秘密就算了,好好保護大*就行。”

屈耀隻是機械地點了點頭。陳問看了看旁邊好奇的林熙穎,露出一個不知是什麼的表情。

窗外又下雨了,確實不算是小的,隔壁的鄰居尖叫著嬉笑怒罵著進去了,結束了那場狂歡,大雨掩蓋了一切,天色更加陰沉,沉得嚇人。其實天空下的那璀璨燈火又何嚐不是虛心地為了隱藏那底下層層疊疊不為人知甚至以及更為人所知故作不為人知的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