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明在不明所以中電話被掛了,至於屈耀的失蹤,郭德明在之後的才知道,不過相對來說,屈耀真的不重要了。
這天,陰沉下來,又下雨了,夾雜著閃電的暴雨,倒是開過棚戶區後暴雨造成的那一段泥濘的路段讓車輪印子更加明顯了。
屈耀還在奔跑,躍過一個一個的水坑,他所認為的內力似乎有增無減,一直在他的小腹灼燒著。
雨簾中,這個少年如同是一頭雄獅,在發了瘋地捍衛自己的尊嚴,一頭,被狂風暴雨驚醒的雄獅!
屈耀的腳步停在了一座建築前,確切說,是建築的骨架,這座工廠前幾年被一把大火給燒了之後,老板不知道逃到哪兒去了,至今沒有出現過,這座被燒焦了的加工廠就這麼在這裏祭奠著在火災中死去的人們,不過這裏早已有幾年沒有人來了,麵包車停在裏麵,因為大雨,血螳螂沒有出來,在車裏罵罵咧咧,還有一兩個男人的聲音,機上林熙穎的哭泣聲讓屈耀本來就亂如麻的心更複雜了,他找了個沒人的角落,一邊聽著車裏的動靜,一邊一點點地嚐試著用自己學過的招式,有些能用出來,有些還不行,就算能用出來,頭幾次所謂的內力和招式還是脫節嚴重,也虧得他這些招式用得純熟,才把其中一兩套給練熟了,不過他都忘了那些招式屬於哪個體係裏了。
這時隻聽見車裏有人說道:“老大,這麼新鮮的小娘們你不嚐嚐鮮?你看老三都快忍不住了!”
聞言林熙穎低低地驚叫了聲,血螳螂喝道:“叫什麼叫,你們兩個沒出息的東西,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兒,這次雇主來頭大,別輕舉妄動,否則連我都吃不了兜著走!”血螳螂陰鬱的生硬傳來讓屈耀心中一鬆,雖然他都已經走到這步了,但是要他接著往前走,他似乎有些不敢。
之後血螳螂接了個電話,說了幾聲是之後,歎了口氣:“小美人啊,不是我們不心疼你,你那老爹不肯吐出錢來,現在問你借根手指嚇嚇你爹好不好?”他這話越說越陰,似乎都有種變態的*在裏麵!
林熙穎唔唔唔的叫著,似乎是小嘴被什麼捂住了,突然車裏一個人說:“老大,這·······我有點不忍心看。”
血螳螂當時就怒了:“媽了個巴子的,做殺手的還有不忍心看這個的?你就那點出息!不想看去外邊淋雨去!”
屈耀這個時候算是被逼上梁山了,幹脆慢步輕聲到了車子側麵,握緊了雙拳,盡管他好像不會什麼拳法。
一個青年抽著煙就出來了,一頭的黃毛瞬間給雨水淋濕得跟鳥窩似的,青年咒罵的兩句,繞著車子開始轉,屈耀透過車窗玻璃看了一眼,然後漸漸向他靠近,兩個人都到轉角的一刹那,屈耀睜大眼睛,那一瞬間他如同一隻獵豹撲向自己的獵物,瞬間的拳變為拳指,打喉嚨,直接擊打喉結所在位置,對方還不清楚為什麼瓢潑大雨中會出現一個陌生人,這記拳指直接擊中喉結,乃至於直接擊碎,其實隻要正常人全力去擊打對方的喉結他也必死無疑,更何況屈耀凝聚了許久了力量,這一下的爆發力出乎人意料,這個位置被擊中是必然發不出聲來的。那個青年雙眼充血,當即倒下,屈耀隻當他是休克了,卻沒有想過這全力的一擊就算是打在這個人的胸口,這個人估計這條命也就夠嗆的了!
大雨天倒在泥地裏還真是沒有什麼太異樣的聲響,玻璃窗上全是水珠,雨刮器也沒有開著,這個人倒下得除了當事人和屈耀自己知道之外,其他再也沒有人知曉。
屈耀甩了甩手,盡管沒有感覺到痛,其實就算痛他也感覺不到,現在的一切太緊張,緊張到都快失去知覺,站在這裏完全沒有退路了,很有可能要殺人或者被殺,但是他不能看著一個花季少女被······屈耀貓著腰再度前進,他從車頭轉到側麵,很靠近麵包車的車門了,他能看見血螳螂的背,很消瘦,皮包骨頭,但是屈耀知道這個人很厲害,盡管他不知道這個人是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