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是道陣的一種體現。我們所熟知的道陣乃是刻畫在地上,借助地底龍脈催動陣法之力。而除此之外,有些非常之人,還可在符契之上刻畫道陣。前者乃是調動地底龍脈,後者乃是勾動天地規則,各有千秋!這種符籙是近些年才流傳出來的,廣受修煉者的追捧。”
“不過據我所知普天之下能刻出這種符籙之人,也唯有幻宗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三張乃是出自幻宗之手的高等瞬移符籙。我父親曾有幸得到一張,可一次性瞬移千米距離,雖不算遠、又是隨機傳送,難以掌控,但在關鍵時刻往往可起到出奇製勝的神效!五百萬,值了!”說著南宮寒一咬牙,便要拿出金卡,將之買下。
“太貴了。”天佑卻是伸手攔住了南宮寒,搖頭示意他別買。
難怪之前覺得這符籙上的神秘紋路有些熟悉,聞聽南宮寒的介紹,他這才想起,這符籙紋路與水月所刻畫的瞬移符籙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甚至從某種意義上,水月的符籙還要更加之深奧。
“老大,平均一百六十萬金幣一張,不算貴的。要知道,即便是隻能瞬移數十米距離的低等符籙,那也要數萬金幣。中等符籙,則需要數十萬……”南宮寒不敢違逆天佑的話,又有些舍不得與這三張高等符籙失之交臂,隻能苦笑著解釋道。
“這東西,若是你感興趣,我回頭讓人給你幾張便是,不必在此當冤大頭。”看出南宮寒的心思,天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寬心。
“額,真的?老大,莫非你與幻宗的人認識?咦,不對呀!如果是那樣的話,老大之前就不會為怎麼去幻宗發愁了!”南宮寒明顯一怔,隨即似想到了什麼,指著天佑,雙眼瞪得滾圓,一臉的難以置信,一驚一乍道:“莫非老大你不但是修煉奇才,還是千萬年難得一遇的道陣宗師?天啊,老大,我太佩服你了……我南宮寒能認您當老大,那絕對是祖墳冒青煙呀!”
南宮寒在那裏手舞足蹈,大喊大叫,頓時引來了周圍人的目光,好在這些人並未聽個清楚,否則怕是又要惹來一身騷了。
天佑沒好氣的白了南宮寒一眼,麵對他的吹捧一腦門的黑線,壓低聲音道:“我不是道陣宗師,但水月是。回頭我讓她給你幾張就是了……別再一驚一乍的,要是讓這裏的人知道,怕是又要引來什麼禍端。”
在四象時,以當時水月的實力,即便是刻畫出中等瞬移符籙都有些勉強。
但如今的水月已是今非昔比,莫說傳送千米的高等符籙了,即便是最頂級,一次性傳送上萬米的頂尖瞬移符籙都不成問題。
隻不過,到了大能這個層次,即便是上萬米的瞬移符籙也很難起到多大的效果。
這個層次的存在,可謂是人類的極限,一個跟鬥十萬八千裏不敢說,但四五裏路還是做得到的,區區萬米,眨眼及逝。
“對啊,我怎麼把水月小姐給忘記了。每一代的水靈皆是陣法宗師,可逆乾坤,改輪回的無上王者。莫說區區瞬移符籙了,即便是移山填海都不成問題……那太好了!老大,到時幻宗這邊什麼價,我們就出什麼價,照單全收,別的不敢說,價格方麵絕對會讓老大你滿意的。”
南宮寒欣喜若狂,也不敢像之前那般大喊大叫了,他看似憨直,卻也不傻。幻宗向來獨攬符籙這項技術,若是讓其知道天底下還有其他人掌握這等技術,後果不堪設想。
“不必了,那東西也值不了幾個錢,你若喜歡,到時送你一些就是了。”天佑卻是笑著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
“老大,你將我當小弟、當自己人我很感激,但親兄弟也得明算賬!符籙這東西,每一張都能賣到數十、上百萬這等天價,我這當小弟的,不但沒給老大你排憂解難,反而占老大你這麼大的便宜,於心何安呀?”南宮寒很是感動,卻還是搖頭否決,一副鄭重其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