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地慼著遠山眉,她撓了撓頭發,不經意間抬起頭來,竟然發現梁傑傲……正盯著自己看?

莫名的,她心髒一陣加速跳動起來,砰砰砰,咬著嘴唇,她迎上梁傑傲的那個視線,可是他卻早已經別開視線,隻剩下一副淡漠的神情,仿佛她剛才瞧見他看她,隻是她的一種錯覺而已。

周穆遠接完電話,走過來低低說:“突然有點急事,需去外麵辦。傲少,應該能等我幾分鍾吧?”

“該擔心輸掉想溜了吧!”梁傑傲譏諷的地笑起來。

“你放心,我周穆遠想要辦的事情,沒達到目的是不會罷休的!”周穆遠抓起呆若木雞的木薔就往外麵走。

木薔還沒明白過神來,已經被周穆遠遠的拖出了包房。

“穆遠,你到底要做什麼啊?”木薔好奇地問道,睜著大大的杏眼。

周穆遠帶著她走進電梯,雙手插在褲兜裏,好一會兒才說:“剛來怡人的時候,我不是說讓你幫我個忙嗎?怎麼一會兒就忘到腦後了”說完拿把手指狠狠的戳了下木薔的腦門下。

木薔連連點頭:“記得啊。可這個時候,我能幫你什麼,我又不會玩打球?”

周穆遠舔了舔嘴唇,想要告訴她,但是又擔心被她知道,反而誤了事情,於是隻是淡淡地說:“反正,你能幫我把梁傑傲弄去醫院看我義父就行了,別的就不用擔心了,說真的,我義父真病得很嚴重,如果梁傑傲不去開導,我真的擔心抑鬱而終……不然我才不會理會那個狗都不理的臭人肉湯包呢?”她被周穆遠幽默的言語逗樂了。

“別擔心,穆遠,我能幫一定幫。叫我做什麼,你就說行了,可是……我真的還有以能力能讓傲去醫院嗎?他不是對我早就放手了,而且你也看到了他一直對我那麼的冷淡,我擔心我不起作用,反而破壞了你的好事!”木薔低著頭不斷揉搓著衣角小聲的回著。

木薔知道他那麼討厭她,那麼憎惡她,怎麼可能因為她去醫院。她在擔心周穆遠的那個決定,不知道他勝算幾何,隻能死巴當作活馬醫了。

“別擔心!一切有我呢?”周穆遠淡淡一笑伸出右手拍了拍胸脯道。這就是相信他的力量的歸原始的表達方式。

電梯門在這時剛好打開,他們剛剛走出去,一個黑衣男人就迎了上來,將一包東西遞給周穆遠,恭敬地說:“周總,這是你要的東西!”

周穆遠衝著來人點了點頭,接過東西就對他說:“好了,回去吧!”

說著,他拉著木薔重新回到電梯。

“這裏麵是什麼東西?”木薔見周穆遠在拆紙袋,好奇地湊過腦袋。

“這是……能刺激梁傑傲輸球的東西!”周穆遠看了一眼木薔邊壞笑邊將裏麵的東西拿出來,趁著木薔不備,將她抵在電梯上,同時把什麼東西火辣辣的貼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

“你在我脖子上貼了什麼?”那東西貼在脖子上,沾得她肌膚有些疼,火辣辣的,十分不舒服,所以木薔一邊撥打著還在上貼的周穆遠小嘴還在一邊不滿的吼著。

周穆遠不回答,又拿了另外一個貼在她脖子上,木薔大叫著,伸手就要去扯。

可是周穆遠卻緊緊抓住她的手,阻止著她的行為,好一會兒他才親自給她扯掉。

在那近似透明的東西被撕掉的時候,木薔捂著脖子,痛苦的嗚咽著:“周穆遠,你在幹嘛?這麼疼的折騰人家?”她又沒招惹他,居然整她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