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無息的像一隻快要滅亡的小犧靈一樣,是不是她太期待升入天堂了,為什麼這樣了還要來算計我!為什麼!梁傑傲的心底在咆哮如雷。
她的樣子,就是三天前自己甩門出去時的樣子,依然為自己保持姿勢做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她確是應該恨透了自己,恨透了與自己的不完整的人生,無奈的婚姻,她才先選擇如此輕生,如此看不起自己的生命!
狠狠的拽著自己的頭發,問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夢,為什麼做著一件如此殘忍的事情?他捫心自問,她自始至終以來都是聽話的乖乖女,即使在與她上床做愛的時候,她也是一直在忍受著他的暴虐與蹂躪。
容不得多想,他立刻蹲下身子,用手指輕輕的觸了觸她的鼻翼,一絲微弱的呼吸傳出來,此刻梁傑傲的眼睛中一團濕潤起來,他連忙抱著呼喊聲著,“來人,來人!”淒涼的喊聲驚動著梁宅,驚動著宅裏麵的所有人!
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他抱著快沒有呼吸的木薔直接鑽進了汽車,好像別人都不能聽見他聲音似的狂呼著:“劉叔快點開車!”
他小心抱著瘦削的木薔做在後一排的座位上,緊張看著她的臉,生怕少看一眼再也看不到似的,淚水滑落到女人蒼白的臉上,拿過礦泉水瓶子就是咕嘟的喝了一小口含在口中,用溫柔的大舌輕輕的準備撬開她緊閉的小嘴,可是費勁了半看,水都被他喝掉了也沒有打開!
怎麼辦,情急之下滿身汗涔涔的梁傑傲把她輕輕的放平到車內的後排座上,自己再次呷了口清泉,多麵手擠出左手的兩個手指,費勁的向一處使,終於像擠貝殼一樣擠開了她的柵桃小口,嘴唇幹燥得已裂開好幾道口子!
他在慶幸幸好不是夏天,不然嘴都得變形了。
終於喂進了幾口水,梁傑傲這才放心的再次摟緊她,輕輕的呢喃著:“薇薇,不要離開我!我們不再鬧了好不好!”
在前邊開車的劉叔聽到這兩口子的言語,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三天後她出院了,依舊搬回了梁宅,但此刻的木薔卻冼不掉心中無盡的憂傷,出院那天夢莉、端木澈都去了。她都不知道如何去麵對大家,為什麼天天在醫院裏碰麵,她為什麼不幹脆死了。她一直呆呆的想著。
從此小一一她非常鄭重的交給張媽看管,自己由一幅精神恍惚的樣子在屋中一直放著CD
昨夜多少傷心的淚湧上心頭,隻有星星知道我的心,昨夜多少失落的夢湧上心頭,隻有星星牽掛我的星,星星一眨眼人間數十寒暑,轉眼向雲煙向雲煙,像那浮雲一片訴說歲月的纏綿,切切的思念,希望你也知道我心願!
這首歌在屋中反複的播放著,她不再去理會那個喪心病狂的家夥,她現在就隻認為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現在混蛋,地道的痞子混世魔王。
可是梁傑傲卻是一轉前幾天的冷漠與囂張,一副溫柔的大男人形象,按時上下班,下班按時回家,從不在外麵吃飯或是過夜,到家之後就是對她擁吻,她也從不反抗,就像一個真正的傀儡或者是一個地道的性合作夥伴。
今天是她出院後的第十天,她的麵部漸漸有了一絲容,那是兒子一一送媽媽自己親手做的禮物,那就是用小紙疊了一個紙飛機,飛機上麵畫了一一與媽媽在藍天上飛翔!
木薔的眼淚又抑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不一會兒張媽擔心木薔剛剛恢複,心情上承受不了太多負麵性的東西,所以隻是讓一一陪媽媽很短的時間便硬抱著一一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