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人也有七情六欲，我早過，寧寧，你不用一次次強調。”
“你這是什麼愛好？”
“這叫夫妻情趣。”
“……”確定是以前的純情娃嗎？為什麼比她還會玩，上次鴛鴦浴，這次書桌，下次呢？“下次你打算換哪？”程寧寧一個沒忍住直接詢問出口。
“你喜歡哪？都可以。”
“……”
“院子裏怎樣？”
“瘋了嗎？”
“有竹林，很隱秘，裏麵剛剛好。”
“……”
“廚房？外屋？躺椅？涼亭？”
“……”
“寧寧不喜歡嗎？不覺得這樣很有新鮮感嗎？不想嚐試嗎？”
顧秦的聲音很低沉，卻又很溫柔，帶著滿滿的誘惑。
誘惑到程寧寧意動了，本來就是初嚐情滋味不多久，經不住撩撥，再各種花樣……
程寧寧沒話，但顧秦知道她這是意動了，意動了就好，他總能哄得她答應。
現在要做的是完成今日份的福利。
顧秦不再話，而是直接傾身吻上了程寧寧的唇……
……
得償所願的結果就是上工的時候顧秦特別的神清氣爽。
今日顧秦沒有來得特別早，卻也沒來得特別遲，算是掐著時間點到的，但是比那卡在辰時的一大波饒到來要稍稍早一點。
來的時候，翰林院裏已經來了一半部分的人。
尤興賢已經來了，還有路行也來了。
從大門口往屋子深處，是越往裏麵品級越低，所以在走去自己位置的時候，顧秦是要路過侍講這個位置的。
侍講還沒來。
“尤兄。”
“顧兄。”
兩人僅點頭打了一個招呼，尤興賢繼續看書，顧秦則是錯過朝著編撰的位置走去。
顧秦的位置靠後，與編修相鄰。
“顧編撰。”路行已經來了，一看到迎麵而來的顧秦，當下興奮地起身揮手打招呼。
“路編修。”顧秦回應了一聲，算是打了招呼。
路行卻是興奮地湊了過來，“顧編撰還記得我？”
“記得。”
一聽顧秦這記得二字，路行更興奮了，當下圍著顧秦就劈裏啪啦地了起來。
“路行，給本編撰倒杯水。”唐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來的第一句便是這一句。
路行正興奮地圍著顧秦話，顧秦就坐在那聽著，雖清冷，偶爾卻也搭上兩句。
唐林這麼一喊，路行愣了一下，隨即再次恢複了笑容，對著顧秦道：“不打擾顧編撰，待有時間我再和顧編撰聊。”
話落間，路行就真的去幫唐林倒茶了。
這種上級欺負下級的做法，翰林院內並不少見，無人去什麼，特別是當事人自己願意。
路行動作很快，一溜煙就倒了茶端了過來，唐林今日坐在了顧秦對麵的位置，隔著一張桌子，就那麼對著顧秦冷哼了一聲，然後端起了路行放在他桌麵上的茶，滿滿的高人一等。
“杜公子早。”
這才剛端起，還沒來得及喝，身後就響起了一聲又一聲的問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