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
東非大裂穀北部延伸區域,紅海與蘇伊士運河相交之處……
這裏赤地千裏,一眼望去,盡是遼闊無邊的漫漫黃土地,浩浩疆土從古至今就植被覆蓋麵低下,除了航船之外,人跡罕至。
不過,在二十年前,也就是1994年之際,一幢完全由鋼鐵鑄就的雄偉基地幾乎在一夜之間就在東岸平原上拔地而起,聳立至今!
擁有者是誰?不知!
基地裏有什麼?不知!
周邊最近的一些村鎮都遠在一百公裏開外,這些當地居民隻知道,每一個敢越過基地一公裏外設立的警戒線的人,都會被當場擊斃,而當地政府對此視而不見。
那基地的圍牆和警戒塔上,時刻都有超過五百名全副武裝的精銳士兵在守衛著,一身沙漠迷彩,外麵套著厚重的防彈衣,宛如鐵塔般守衛著基地外圍,無論是麵對夏季荒原的滾滾熱浪,還是迎接冬天皚皚白雪的酷寒,他們始終就這麼守衛在那裏,似乎不知炎涼冷暖,轉眼已是二十載春秋……
神秘的東西往往最是能激發人的興趣,對基地裏究竟有什麼,人們始終都有著無盡的猜測。
有人說,那是非洲某個大軍閥秘密研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地方。
也有人說,那裏存放著某個大富豪在非洲開采出來的所有鑽石和黃金。
種種臆測,從不曾斷掉……
直到十年前,一位騎著雄獅的怪異老者途經此地,在看到這座基地後,最終說出了一段讓當地居民毛骨悚然的話。
他說——這是一座可怕的牢籠,裏麵禁錮著一個魔鬼!
從那以後,這些村鎮裏的居民隻要有條件的,幾乎都逃走了,讓這周圍更加的荒敗了起來。
……
七月中旬,一個熱浪翻滾的夜晚。
基地最中央,一幢足有百刃高的鋼鐵堡壘矗立在這裏,頂部穿入烏雲,堪稱神跡!
四下裏,全部都是全副武裝的士兵,數量比基地內的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多,守衛極其森嚴,偶有路過的內部人員,都會被嚴格盤查!
堡壘二層,黑黢黢的走廊內,陰暗而深邃,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沉悶的吼聲,中間還夾雜著一些金屬撞擊聲,仿佛通向無盡深淵一般,正有惡魔隱伏在黑暗之中。
兩個全副武裝的守衛在走廊中來回行走著,腳下厚重的軍靴踏在地上的時候,發出沉悶的響動,一直走到走廊中間,才有一人終於緩緩停了下來,轉身饒有興致的望著旁邊的囚牢。
一座……被無限加固的囚牢!
就像鐵籠一樣,隻不過焊接使用的鋼筋未免太粗了些,猶如兒臂粗細,而且是一層套著一層,足足加固了十二層才算罷休!
黑暗之中依稀可見,裏麵囚禁著的是一個人!
一個形容淒慘,四肢都被鐵鏈禁錮在牆上的男子!
身材高大魁梧,身高約在一米八五左右,身體的呈現出的是一種近乎完美的黃金比例,肌肉宛如怒龍般盤繞在其身上,但卻不像健美先生那樣給人一種僵硬之感,反而非常協調,充滿彈性,僅僅是看上一眼,就能感受到那隱藏在肌肉纖維中的爆炸性的力量!
黑發如鋼針,劍眉、怒目,棱角分明,鼻如懸膽,口方!
亂發遮蓋下的整張臉,充滿陽剛味道,已經是一張無法用帥或者英俊來形容的臉了,隻能說——將雄性的侵略感和壓迫力演繹到了淋漓盡致的程度!
“嘩啦嘩啦……”
黑暗中的男子每動彈一下,禁錮著他的鐵鏈就發出一連串碰撞聲。
“野獸!”
那守衛冷笑了起來,看著裏麵的男子,揶揄道:“讓你暴起傷人,現在知道苦頭了吧?”
男子垂頭不語,滿頭黑發遮住半邊臉頰,隻是那雙眸中卻有冷芒綻放。
另一個守衛見此一幕不禁皺眉,似乎是在忌憚什麼,拉了拉自己的同伴,壓低聲音道:“好了,繼續巡邏吧,最好還是別惹這頭野獸了,你難道忘了早上的事情了嗎?一個送飯的就是因為羞辱他,被他活生生撕成了好幾片,殘暴的很,激怒他沒好處!”
“沒事!”
那守衛擺手,笑道:“都被禁錮成這樣了,難不成他還能翻天?反正沒事做,拿他逗逗樂子嘛!”
“走吧!”
他的同伴似乎多少有些忌憚被囚禁的男子,沉聲道:“畢竟這家夥是幾千個實驗者裏唯一一個幸存下來的,身上有著好幾個太古至強種族的基因,本身就是個怪胎,也不知道他媽的身上究竟藏著多少秘密,潛力很大,別激怒他惹出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