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對麵歡快地笑著,禪月此時卻是被心事所擾,如何也快樂不起來。
“母親……父、父親他……他現在在哪?”
“嗯?大過年的,提他作甚?我也不知道,興許躲在哪座山裏謀劃‘大業’呢吧。”鳶蘿子的聲音帶上了些不悅,“我過了,他的事你不須去管,是死是活都與咱們沒有幹係。”
“母親……可我……我今好像見到他了……”
“嗯?”鳶蘿子眉頭皺起,聲音帶著冷意問道,“你怎麼會見到他?難道他去找你了?!”
“不不,母親,他……我……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他,隻是……我見到了幽冥血手……”
“幽冥血手……”
“是……母親……您不是……幽冥血手……是……是他的獨門絕技嗎?”禪月緊張的問道。
“不錯。幽冥血手確是他獨創的功法。據我所知除傳過我兩式之外,也再沒教過旁人。”
“那……那他?”
鳶蘿子輕哼一聲,“嗯。若是你沒看錯的話,那應當是他無疑了。”
釋禪月心神怵動,不上來是種什麼滋味,欣喜,欲語難言,親切,陌生……一時百感交集,對這個自從未謀過麵的父親立時產生了無限的好奇。
“母親……那他……他為什麼會和妖靈攪在一起?”
“我怎麼知道,他想做什麼是他的事……”鳶蘿子聽出不對,警惕道,“雀兒,你這丫頭不會是找他相認了吧?!”
“啊?沒、沒母親,我與他隻是打了個照麵,他並不知是我……還……還險些用幽冥鬼手傷了我……”
“呼……那就好。我警告過他不許查問你的事,你也不該再關注他的消息。我花神教曆代聖女都是如此。你記住,他不是你的父親,隻不過是提供了那麼點基因的男人罷了。”
“是……母親……”
“嗯,些正事吧。你的紫血大法練的如何了?”
“這……眼下還停在第二層上,不過……不過……”
“嗯?”鳶蘿子打斷釋禪月,不悅的道,“你還沒找到人破身嗎?”
“對不起母親……最近忙著做任務……”
“做什麼勞什子的任務!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最要緊的是做什麼嗎?!”
“淨齋老尼死了,鏡庵落入你手,自此菩提淨心功絕傳,世間再無克製我教的法門!你此時當好好練功,借用老尼留下的外院收養孤兒,培植出自己的心腹。屆時咱們母女二人合力,必能重現我教光輝!”
“是!女兒知道了!”
“年後我回中京去看你,若那時你還未尋到合適的目標,我可就為你安排了!”
“是……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