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準備的如何?禪月法師應該不難對付吧?”張冶略有緊張的問道。
“咦,張哥怎麼也關心起我的比賽來了?”
“什麼話,你的每場比賽我都有看,而且今晚我還訂了票,要帶老婆孩子一起去現場給你加油呢!我可是在女兒麵前誇了海口,你可不能輸呀。”
“呃……倒讓張哥破費了。不過……你不會是來看禪月法師的吧?這麼巧就挑了這場……”
“哈哈怎麼會!隻是今正好有空罷了。”張冶擦擦冷汗,偷瞄不遠處的妻子一眼。
唔……還好沒聽見。
“咳咳,那晚上見咯。”“好的,晚上見張哥。”
周崇禮搖搖頭掛羚話。
“周道長。早……”這邊周崇禮剛收了線抬頭一看,卻是索朗央宗突然攔在了他麵前。
“早,索朗姐。沒去吃早飯麼?嗯?怎麼了?心事重重的樣子。”周崇禮看著索朗央宗問道。
“你……你跟我來。”索朗央宗也不解釋,突然轉頭向遠處走去。
難道是又犯了心急的毛病?周崇禮暗道,一路跟隨索朗央宗,一邊思討著該怎麼安撫住她。
一炷香的功夫,兩人來到一處無饒橋下,索朗央宗看看四周,突然直視周崇禮開口道:“周道長你是不是喜歡我?”
“呃、嗯?”周崇禮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索朗央宗竟然會問這個,一腦袋的漿糊。
而藏族女孩倒似乎是直接大膽慣了,起情愛之事竟也毫不扭捏,就這麼直愣愣的盯著周崇禮繼續道:“聽你不是愛管閑事的人,卻肯傳我秘法還處處為我性命著想。”
“哦,索朗姐是這個呀,我……”
“道長叫我央宗就好了。實話,我對周道長也有好感,隻是我有血仇在身此時無暇他顧,若是道長能助我增長功力讓我親手報仇,那剩下的時日我願全心全意的好好待道長。”
一邊著,索朗央宗還解下了頸間的銀飾,盛在掌中遞到了周崇禮的麵前。
“等等,索朗姐你這是……”
索朗央宗認真道:“這是我阿媽啦(媽媽)的項鏈,我以此為信物,決不負道長。”
周崇禮輕輕將索朗央宗伸來的手推回,苦笑道:“索朗姐,你誤會了。貧道是出家人沒有兒女私情,幫助姐也隻是因為覺得應該如此。藏地王和十二妖將各個惡貫滿盈,早晚也是要收拾的。”
“出家人……不結婚嗎?”索朗央宗反而疑惑道,“我們藏地的喇嘛們很多也都娶妻呀?”
“呃……這個,若比藏傳佛教的話,貧道便相當於受戒的比丘,並非在家修行的居士,所以……”
“啊!原來是這樣!”索朗央宗掩口驚呼,周崇禮頭一次見她紅了臉。
“我呢……難怪這山上沒有見到進出的婦人。我……我不清楚你們的戒律,失禮了。”
“沒事,不知者不怪。”周崇禮屈指一禮,“所以……索朗姐還請收好令堂的項鏈吧。”
“你……你留著吧。”索朗央宗突然翻手將項鏈塞入周崇禮手中,“便當是你教我功法的感謝。”罷扭身便跑。
“誒,索朗姐……”
然而索朗央宗頭也不回的已經跑遠……
這……周崇禮看著掌中的飾品搖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