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禮撓撓頭:“一時沒找到要點,容弟子再想想。”
“能難住你的書也真是不多了,不急不急,慢慢想著便是。”
倆人走著走著,來到一片樹木較少的空地上,從這望上空,月色朦朧,繁星點點。
月光下,方信遊心神愉悅,乘興邀道:“來,咱爺倆兒好久沒比劍了,今夜趁興致正好,咱爺倆好好比劃一下。”
麵對汪誠庸時周崇禮雖然的謙遜,但心中還是躍躍欲試的。
靈雲觀功法眾多,弟子中並不都是修習劍術的。如今周崇禮到了通明之境,這山上還能談論劍道的隻剩下寥寥數人,因此機會難得,怎舍得錯過?
隻是此時身邊無劍,周崇禮正要回去取上兩把,卻被方信遊止住。
“不必麻煩了,這滿山的樹枝還不夠你挑的麼?”
“師父的是。”
周崇禮翻身躍上枝頭,隨手一揮折下兩隻較為筆直的樹枝來,雙手捧著送到師父麵前,口中道:“請師父指點。”
方信遊伸手接過突然又道:“好,輸聊明日散發一。”
“這……好!”
兩人分開站定,既是以枝代劍那自然是以較量技巧為主,否則這的枝條可經不起二人多少靈力灌注。
隻見半明半暗的月光下,方信遊一手負後一手持著樹枝垂在身側,腳下不丁不澳一站,身在此處卻手中的“劍”卻好似能攻到任何地方。
通明之境!
周崇禮知道,師父這是有意讓自己好好看看他所領悟的通明之境有何異同。
以前與師父切磋時,周崇禮隻覺師父的這種狀態神秘難言,如今當自己也邁入這一境界後卻終於看出了些不同的門道。
“還愣著幹什麼?快來。”
方信遊抖抖枝條邀戰道。
周崇禮擺個請前輩指教的起手式,道聲:“弟子得罪。”
腳下一蹬,樹枝前指與方信遊戰作了一團。
……
於此同時,宋曉芸則躺在床上再次陷入了左右兩難之鄭
“芸芸你快出來!不得了了。”
“啊?怎麼了西。”
“你師父是叫周崇禮對吧?我剛才查賽程表,超羽哥最後一場初賽就是對你師父呀!”
“額?這麼巧?”宋曉芸萬萬沒想到。
一千多人,碰到的概率真的不大吧……
一石激起千層浪,群裏立刻沸騰了起來。
“啊?不會吧!我今去偷看了芸芸師父的比賽,他好像挺厲害的,打得對麵那人都沒還手。”
“那又什麼?六哥不也是壓著對手一直打出了界外麼!”
“就是。有什麼好稀奇的。他碰到六哥才要倒黴吧。”
“哎呀現在的是情報的事情。對超羽哥有威脅的人就是第十場和第十五場,第十場對手董三金的資料我今已經整理好了,但靈雲山的內院我們進不去,芸芸就靠你了!”叫西的女孩繼續道。
“額,這樣啊,那芸芸你可要盡快啊。”
“需不需要攝像機?我有那種針孔的。”
“芸芸?”
“還在?”
宋曉芸已將手機扔到了一邊,揉起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