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蕭瑤俏皮的嘟起嘴,心裏甜的不得了。一旁的月嬌奴早已看出兩人之間的情誼,不過據她所知,蕭侯府的千金蕭瑤似乎早有親事,如此說來,秦墨這番做法倒是十分不地道。

一曲高山流水,氣勢磅礴,讓在場的賓客無不神往,蕭瑤自是不善琴樂的,百般無奈之下才會想出這個李代桃僵的法子,月嬌奴躲在暗處,一邊彈琴,眼睛還不忘四處觀察著那些賓客的動向,秦墨坐在人群中,十分顯眼,蕭瑤在台上,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投向他。

爹爹,我有些累了,想要先回去休息。蕭瑤撫著額頭作疲憊狀。

那你先離開吧,過會我找大夫給你診治一下。蕭侯爺十分緊張這個女兒,再過些日子李將軍就回來迎親,一旦兩家聯姻,就會合並為一股勢力,在這種緊要關頭,他不希望出現任何紕漏。

不用不用,許是近日休息的少了,回去躺躺就好。蕭瑤一聽他要找大夫急忙擺手阻止。

真的沒事嗎?蕭侯爺擔憂的看著她。

嗯,蕭瑤點頭,離開的時候有意的看了秦墨一眼,兩人之間的小動作被月嬌奴看在眼底,對於秦墨,她覺得這個人枉生了一副好皮相,竟做著偷情這種令人不齒的勾當。

宴席進行到一半,秦墨也找個理由離開了正廳。

秦墨本是不勝酒力的,隻喝了兩杯,兩頰就有些發燙。出了正門,沿著荷塘往南走了十幾步,蕭瑤站在亭子裏,望著水麵出神。

瑤兒。秦墨溫柔的輕喚一聲。

蕭瑤回過頭,眼底噙著淚水。

公子墨,再過一段日子,我就要嫁給別人了,你可舍得。她不願離開公子墨,更不願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

傻瑤兒。公子墨走過去,一把把她攬在懷裏,語氣裏滿是疼惜,我怎會讓你嫁給別人。他的聲音十分溫柔,融化了她的心。

你有辦法?她抬頭,眼中有光閃過。

這是啞藥,隻要李善變成了啞巴,你便可以以此為由,退掉這門親事。秦墨說著。

可是那李善本是無辜之人,我不想枉害他人。蕭瑤十分猶豫,畢竟這樣的做法太過於陰毒。

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在一起。秦墨深情的抱著她,語氣溫柔如水。

為了我們的將來。蕭瑤咬咬牙,毅然的接過了秦墨遞給她的藥粉。

雖然已經接近在初夏,但是傍晚還是十分寒冷。月嬌奴雙手抱肩看著天上的月亮,爹爹。她的聲音透著憂傷。

我說,是誰家的小姐如此有情調,來這裏賞月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回過頭,一張陌生的麵孔帶著濃濃的醉意,正朝她走過來。

月嬌奴見他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故意裝作沒聽到,打算從另一個方向離開,卻被他搶先一步攔住去路。

小姐怎的見了在下就要走呢。那人一臉的痞笑,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瞧公子說的,小女子隻是吹了風有些不適,打算去休息一下。月嬌奴說著想要繞開他,可是他卻再一次攔住了他的去路。

我陪小姐一同休息如何。那人嬉笑著。

無恥。月嬌奴忍無可忍,打算推開他離開,卻反被他握住手腕。

你要幹嘛!月嬌奴大驚,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充斥著她的神經。

幹嘛!我早看到你是和公子墨一同來的,和他一起混的會是什麼正經貨色,你少他媽在那裏給老子裝矜持。那人說著,竟然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混蛋。月嬌奴大罵,想要掙紮可是無濟於事。

你剛剛說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那人的動作一頓,眼中閃過恐懼之色,不過借著酒氣,他還是硬著頭皮說,你公子墨是什麼樣的人,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下賤的胚子。

有句話叫做打狗還要看主人不知道你聽過沒有。秦墨不但不氣,反而嚴重帶著笑意,看的男人一陣發麻。

你公子墨有什麼……那人的話才說到一半,整個人突然跪在地上,臉瞬間變得薩白。

而公子墨正悠哉的擺弄著垂在胸前的長發。太快了,月嬌奴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公子墨,好痛,你給我下了毒。那人疼的在地上打滾。

滋味怎麼樣。公子墨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求求你,給我解藥。那人實在堅持不住了,有血水順著他的耳朵往外流。

解藥,好像忘記帶了。公子墨摸著光潔的下巴,作思索妝,完全不去理會那人正抓著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