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夏芒,就自然想起多年好友跟自己鬧僵的事情。
見白戀情緒突然失落下來,沈岩給白戀夾過去一個生蠔。
一口咬下去,嚼勁十足,味道鮮美。
陰暗的心情便好轉起來,白戀吃得不亦樂乎的同時沒忘記給自己兒子喂奶。
“這孩子是誰?能跟白爺一個桌子吃飯,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台風始終不喜歡沈岩一家人,時不時就加一句話,因為是用英文講的,所以白戀在語言上壓根沒壓力。
給兒子喂奶的動作一滯,白戀抬頭,對上台風。
唇邊,一點點勾出弧度,白戀起唇,卻是對上白擎天,“白爺,似乎你這個兄弟很不喜歡我兒子。”
雖然跟白戀認識時間不長,但是也算了解白戀,得到白戀的話,白擎天睫毛一垂,對上台風,“道歉。”
颶風見此,麵色一僵。
台風似乎覺得委屈,雙手緊握著,可憐兮兮的樣子,望著白擎天。
“最後跟你解釋一遍,台風,她是子興的女兒,如今,是我的客人,我不準你對他們不禮貌。”典型,因為台風再怎麼童真任性,他也是白擎天的兄弟,所以白擎天就算再不滿,也不會對台風怎麼樣。
看著台風這待遇,不期然想起蕭曉待遇。
這時候,正好有傭人給白戀上飲料,白戀故意將飲料潑到餐桌上。
見此,傭人馬上跪在地上,不管這個錯誤是白戀造成的還是他自己造成的,第一反應就是認錯求罰。
看著快把頭埋進地上的女傭人,白戀眉頭緊蹙,忍著想扶起她的衝動,對上白擎天。
“拉下去!”蹙著眉頭,看出來白戀這是在不滿他對台風的處置,白擎天就算知道,也還是選擇處罰傭人,不處罰台風。
見白擎天這般錯對不分,白戀恨恨的瞪著白擎天,一把攔住女傭人,“白爺家的規矩還真是空前絕後,飲料是我自己沒接好,你饒了她!”
蹙著眉頭,繼而,白擎天給人一個眼神,那架著女傭的人便退了下去。
女傭知道白府的規矩,就算白擎天沒處罰自己,但還是跪在地上不願意起來。
“丫頭,就算我看在子興的麵子上再縱容你,也要有個限度,你該收斂一下了。”白擎天說。
憤憤拽起女傭,白戀對上女傭,“你叫什麼名字?今後,你專門來我這裏。”
感激的看著白戀,女傭眸中都是後怕的淚水。
看到女傭這個樣子,白戀猜出來平時這白府的規矩恐怕厲害得嚇人。
“我叫小月。多謝小姐救命之恩。”
明明就是她故意試探白擎天,偏偏這個小月還感激自己,有點不好意思,白戀拉著小月便離開了餐桌。
離開前,讓合夜給自己打包點回家吃。
看著白戀氣衝衝拽著人離開的背影,沈岩唇角輕勾,眸中,滿滿都是寵溺的笑意。
注意到自家老大最近心情似乎格外晴朗,離夜弱弱也跟著吃了一個生蠔。
至於白擎天,則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般,該幹嘛幹嘛。
隻有台風,一臉的不甘心不情願。
晚上,沈岩似乎特別的忙,白戀一個人呆著孩子在家裏睡覺。
因為下午睡過,所以晚上的時候有點困意缺乏。
突然,自己的口鼻被人捂住,再繼而,白戀便失去了意識。
當白戀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是在野外,抬手擋住刺眼的太陽,白戀坐起來,驚悚的發現自己手臂還纏著一條碧綠的小蛇。
忍住到喉嚨的尖叫聲,白戀瞳孔瞪大,身子發顫,可就是不敢動,生怕惹怒了蛇被咬。
心頭著急,想知道自己是被誰陷害,更想知道自己兒子有沒有事,可現在身邊沒一個人,白戀又不敢喊,除了僵持,她什麼都做不了。
突然,一把小刀片飛過來,再繼而,纏在她手臂的小青蛇飛出她手臂,落到地上,打了幾圈,最後,青蛇一點點安靜下去。
“隻不過一條小水蛇而已,竟然把你嚇成那樣。”銀鈴般的聲音,帶著一股稚嫩。
順著發聲源看過去,白戀隻見到,麵前出現一個一身休閑服的小女生,看上去,最多二十出頭。
特別是那一走一晃著的馬尾,看著特別親切。
“你是誰?這是哪裏?”雖然女生眸中鄙夷,口氣也不好,甚至都帶著一股囂張,不過白戀相信自己直覺,這個女生,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