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裏有兩個問題,第一個就是,你可知道那位春娘是何人?第二個問題,蕭太後是否在您家中?不管蕭伯伯是如何想的,能不能先回答我這兩具問題。”
聽到程處瑞的話,蕭禹想了想說道:“春娘我的了解就是,宮中之人,看樣子應該是宮中的宮女吧,有些姿色,至於其它的,現在還是你瑞寧軒的女管事。我所知也就這些了,至於你說的第二個問題,他人來問或不能回答,但是據家姐說,在突厥是你保護他,所以可以告之,確在家中。”
蕭禹到是實話實說,程處瑞覺得這樣聊天才能繼續聊下去,所以笑嗬嗬說道:“你看,咱們把話說到這份上,能敞開聊天,這樣才好嘛,您回答了我的問題,那麼我也得為蕭伯伯解開心中的疑惑不是。
等我說完之後您覺得我是對是錯!如何?”對於程處瑞的話,蕭禹點頭表示確應如此。
“那行!我就說說,咱們先說春娘的身份吧。春娘呢確是宮中之人,隻不過和你想的不太一樣,她不是宮中的宮女,而是一位皇太妃!換句說就是太上皇的妃子。您還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這瑞寧軒,外人都以為是我的,其實你看那牌子就知道,那是太上皇的買賣。
咱們坐在這裏我就打開天窗,別人不敢說,我到沒什麼顧及,當日皇上把太上皇安室在太極宮,一來這太極宮是皇上身份的象征,二來也不能讓太上皇總住在太極宮不是,因此皇上就取了一個中,給太上皇找個玩物,就是這瑞寧軒。
可是皇上做買賣,那不是開玩笑呢,理示和律法上都不行,因此就出現了我這個代理人不是。所以現在很多人都以為那個瑞寧軒是我的,可你們看看我去過多少次,我管過多少,一般都是由程忠和春娘管理。
明顯人都會發現,那裏春娘的話語權比程忠要重的多。你說你那個侄子,調戲皇在妃,雖說不知者不罪,但這事的後果你可曾想過。
這也是為什麼你們蕭家到現在都沒有會員的原因,當日開業,你那侄子就在萬眾大臣裏調戲宮中之人,你們蕭家把皇家的臉放在哪裏了,所以這件事情你還真怨不得別人,如果那天不是我出手,說實話,就你侄子,不被五馬分屍還差不多。”
聽到程處瑞的話,蕭禹的冷汗已經下來了,其實一直以來外界就有傳言說那個瑞寧軒屬於皇家,但是他蕭禹還真不信,一直他以為是程處瑞打著皇家的幌子做事,現在看來是自己目光短淺。現在就理解了,怪不得怪不得!
“今日朝堂上蕭伯伯可看出皇上的態度,換作平時,就算皇上對我有偏袒也會出言嗬斥我兩句吧,可你看看今日朝堂,皇上的臉色還說明不了問題嗎?至於這後續如何解決是您的事情,我來這裏不是因為我怕您,而是我和蕭太皇有一些淵源,這算還她一個人情而已。
這說到您的姐姐,我這裏還有一件事情,當日我就說過要保她一次,我程處瑞不能食言,現在她雖安全,但皇上的性情你也知道吧,因此,告訴蕭太後,關於皇上的事情交給我,我隻能幫她這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