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窩裏有個小型的賭場。其實就是通道上擺了一張桌子,上麵放著個骰盅。這個小賭桌才是山匪窩真正意義上的入口。雖然中間一張小賭桌上喊聲震天,但周圍站著的人卻是緊繃著臉,眼睛賊精賊精地注視著四周。
這裏洞口地形特別,這個通道往後有三個岔路,每個岔路後麵都有數不清的山洞。山匪門就用這些天然的山洞當作房間。山洞裏冬暖夏涼,看著簡陋,但實際比尋常的屋子住著還舒服。
除了住人的,也有關人的。
三個山匪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帶著濃濃的酒氣。隻有中間一個山匪還算清醒,一左一右扶著他的人,連頭都直不起來。
賭桌上圍了一圈,隻有一個人大馬金刀的坐著,其餘的人都圍在這人旁邊。
那人抬頭看著搖搖晃晃走過來的三人,揶揄道:“猴子,姑娘還沒碰到就先把自己弄醉,是想要便宜我們兄弟啊。”
圍著賭桌的人回頭來看著猴子,發出“籲”地一陣嘲笑聲。
猴子隻覺得自己腰間緊了緊,尷尬地笑笑:“五哥看你說的,那姑娘哪能輪到我啊?”
那個大馬金刀坐在賭桌前的就是五哥。五哥臉上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那哪說得準,我聽大當家說了,主顧給錢就是讓我們玩那個女人的。”
趴在猴子肩上的何婧英,聽到這句話心頭一緊,一個不詳的預感在心頭劃過。
周圍的人聽到五哥說這一句,頓時興奮起來:“還有這麼好的事?”
“這麼好的買賣哪去找啊?”
“就這事二當家還生氣呢!他生個求的氣。”
“說不定是看上那姑娘了呢?嫌大當家沒先給他唄。”
“我呸,蹬鼻子上臉了。”
“喲,你有本事你當著二當家的麵說這句去。”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猴子趁眾人不注意就趕緊往裏走去。
剛好走過賭桌。五哥冷冷的聲音卻響起了:“猴子等等。”
猴子抬頭看著五哥:“五哥,怎,怎麼了。”
五哥:“往日裏一說二當家的不好你就跟要炸毛似的。今天怎麼了?慫了?”
猴子苦笑一下:“這不是,喝了點酒內急麼。”
五哥“哈哈”大笑:“內急你就在這尿啊。你跟著二當家呆久了,怎麼也跟個娘娘腔一樣?”
賭桌旁邊的人順著五哥的話,對著猴子做起蘭花指:“猴子,你不是那根東西太小,不好意思讓我們看吧?”
“嗨,跟著二當家能有什麼出息,都他媽是沒種的慫貨。”
猴子舌根發苦,這山洞裏兩個當家的有矛盾,這些做小弟的也跟著遭殃。他是受過二當家一些恩惠的,自然就是二當家那一派的。今天偏偏是大當家的人當值。要是讓他們看到自己肩上這兩個人,自己人會先出手殺了自己。
猴子咽了口唾沫:“五哥,要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啊。”
五哥笑得直拍桌子:“哈哈哈,慫貨!”
何婧英與蕭練二人,各搭了一半的體重在猴子身上。一方麵是為了演得真,另一方麵是怕猴子做出什麼通風報信的動作來。
何婧英還好,體量較輕,但蕭練身高八尺,壓在猴子身上幾乎將猴子壓得要趴下了。猴子心中叫苦不迭,挪著往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