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蕭運神識微動,倒是讓他稍微有些驚訝。
保鏢都隱於暗處。
而且。
都是武者之流,最低也是玄階。
難怪說海城乃一城四都之下第一市。
果然比鵬城亞城等要好上很多。
在鵬城。
哪怕是林家李家等,也是沒有這般實力的。
二樓正東一間房。
門口站的似乎不是保鏢,卻是兩個神色倨傲的年輕人。
管家帶著一蕭運等人走過來。
管家正要伸手開門。
卻被其中一名年輕人給攔了下來。
“幹什麼。”
“這些人是幹什麼的?”另一名年輕人出言喝道,話語之間,宛若在喝罵家仆。
管家當即眉頭微皺。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鄭家的大管家……不過,想到裏麵那人的身份,管家還是忍下了怒氣。
“兩位小先生。”
“這位盧先生,是我家家主的好朋友,他帶了神醫過來給我家家主診治。”管家客氣的說道。
這一說。
那兩名年輕人竟然不約而同的狂笑了起來,用一種極為輕視的眼神看著盧煊蕭運等人。
“神醫?”
“管家你腦子沒問題吧,我家師傅在裏麵給看著呢,什麼人都得給我靠邊站。”
“還有,我師傅既然在,勸你收起神醫兩個字。”兩名年輕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完全沒把眾人放在眼裏。
說不出的輕視。
“狗日的。”袁偉一聲暗罵,就要上前,卻被蕭運抬手阻止了。
“小朋友。”
“聽你這口氣,你師傅既是醫生,難道他就沒教過你們怎麼做人嗎。”蕭運冷道。
這一說。
兩名年輕人同時色變。
跟著師傅從南走到北,到哪裏都是受人尊敬的。
哪裏被人喝問過。
“鄉巴佬。”
“我們說不能進,就是不能進。”
“打擾了師傅治病,你可負不起這個責。”兩年人依然還是那麼狂。
盧煊皺了皺眉頭。
往前走了一步。
“兩位。”
“我是亞城盧煊,還望……”盧煊說道。
隻是這一句話還沒說完。
就被其中一人粗魯的打斷了:“我管你盧天還是盧地,我師傅於道子在給人治病,其他的人都隻能等著。”
“混賬。”盧煊當即就罵了一聲,正要教訓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時候,門被打開,一個一臉威嚴的老者走了出來。
“何事這麼吵鬧,不知道於神醫在診治嗎?”老者出門就一聲喝。
“叔父是我,盧煊。”眼見來人是鄭武的父親,鄭家的上任家主,盧煊急忙打招呼道。
“哦,是小盧啊。”
“你在我這裏吵吵什麼?”老者不悅的說道。
“呃……是這樣的,我帶了位神醫來看望鄭武,我這位朋友出手,必定能解決鄭武的問題。”盧煊急忙說道,然後指了指蕭運。
“神醫?”
“你倒是一副好心,不過,於神醫在,你們就先等會再進去吧。”鄭武的父親看了一眼蕭運,眉頭一皺,幹脆就回了房間,把門給重重的關上。
“你大爺的。”帶著蕭運來診治病人,卻一再吃癟,以盧煊如今的地位,都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蕭先生……對不住了。”盧煊一臉尷尬的說道。
“無妨。”
“就在外邊等著吧。”“蕭某所料不差的話,好戲就要開始了。”蕭運嘴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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