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的時候,她的眼裏,已經沒有剛才的深沉和痛苦,取而代之的,是的喜悅。

安少爺聯想到她的,自己有個兒子,就問了一句:“你兒子,幾歲了?”

夏傾城本能地回答:“三周歲多了,就是在我母親去世的那年,我懷上了他,也正是我的兒子,讓我決定好好地過下去,必須努力,給他一個好的榜樣。”

安少爺聽了,微微點了點頭,他也沒有問,夏傾城為什麼會有孩子,而是換了個問題:“難麼,容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現在會來我這邊接受心理治療,契機是什麼,可以告訴我麼?”

不管是什麼人,隻要突然改變主意,那麼肯定是會有一個契機的。

他很想知道,迫使夏傾城來接受心理治療的契機,到底是什麼?是因為顧驀然麼?

這個問題,其實夏傾城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她有些猶疑地開口:“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我接受治療的契機是什麼?我甚至在開始的時候,都沒有告訴過別人,我有幽閉恐懼症,隻是突然發生了一些意外,讓我覺得,我不能再對這個病置之不理了,不然的話,以後影響的,可能就不單單隻是我一個人,甚至還會連累到我身邊的人,讓他們平白地為我擔心,或許,這就是我決定接受治療的其中一個理由吧?”

“也就是,在沒有發生你的那個意外之前,你的腦子裏,是完全沒有要看好這個病的想法的,我的對麼?”安少爺這樣問。

夏傾城想了想,回答:“是的,我確實在以前的時候,沒有考慮過這個事情。”

安少爺聽著她的回答,笑了笑,隨後問:“那你能跟我,那件讓你改變主意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嗎?又或者,你可以告訴我一下,你不想連累的身邊人,又是誰呢?”

夏傾城甚至沒有多想,或許是因為兩個人的聊一直比較輕鬆,所以她也就直接將心裏的想法,告訴了麵前的醫生。

包括上一次在電梯裏發生的意外事故,也包括,那個她不想要連累的身邊人。

完了之後,她反問了一句安少爺一句:“安醫生,你跟我聊了那麼多,你覺得,我的情況,如何?”

畢竟,安少爺問了她那麼多的問題,肯定都不是白問的,既然話都到這份上了,恐怕他也已經有了相應的結論了。

夏傾城好歹也是律師,分析能力,自然會比普通人更加強一些。

安少爺聽了她的問題,笑著:“就我跟你聊了之後的判斷,你的情況,其實也不嚴重,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下一次來的時候,我希望你能把那個你不想連累的身邊人帶來,或許,對你的治療,會有幫助。”

“把他帶來?”夏傾城感到意外。

不解地看著麵前的醫生,不懂他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而安少爺自然是看出了她的疑慮,隻是:“等你帶來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為什麼?”

著,他又補了一句:“沒問題的話,下周二晚上八點,我還是在這裏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