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你問我何必如此?從小到大,無論是什麼東西,都是你優先得到,哪怕是先天功,也是你先學,憑什麼!”
章瑞澤臉上露出譏笑,非常憤怒,非常嫉妒。
他嫉妒他!
從小如此!
李蹠何德何能,居然能夠俘獲陳溫漫的心?
為什麼自己如此優秀,陳溫漫卻從來沒有正眼瞧過自己?
他恨啊!
從小到大,李蹠不管做什麼事情,陳溫漫都會覺得非常開心。
哪怕是他們的師傅,衝虛道人也是如此,無論李蹠做出什麼惡劣的事情,師傅也不會怪罪!
這一切讓他非常不甘心,非常恨。
章瑞澤對李蹠的恨,是日夜積累下來的恨意,這種恨太過於濃鬱,太過於沉重,太過於執著。
李蹠幽幽的歎了口氣。
李蹠說道:“師兄,你性子比較急躁,因此師傅不肯第一時間把先天功教給你,怕你太過心急,練功會出岔子。所以師傅先教給我,並且叮囑我在危機時刻護著你…”
“你住嘴!嘴巴長在你身上,你愛怎麼說是你的事情,可是你休想影響我!分明是你們對我的不公,你們卻硬是要花言巧語,嗬,我不聽!”章瑞澤扯著嗓子在呐喊,每一個字都帶著歇斯底裏的感覺。
李蹠搖搖頭,繼續說道:“師兄,你聽我說,師傅都是為了你好…”
章瑞澤一揮手,打斷李蹠的言語。
章瑞澤譏笑道:“哈哈哈,你知道嗎?我為了你做了很多事情,江湖中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火燒南陽王府是我做的,鐵掌門滿門滅絕是我做的,羅漢拳是我偷的!凡是寫著妙手空空所為的事情,都是我做的!”
章瑞澤此言一出,全場寂靜。
尤其是李蹠身後等人。
李蹠身後,蕭青碧、蕭青悅、龔叔、顧若溪、許盡等人都在。
他們聽到了章瑞澤的話,紛紛震驚,難以置信。
頂著李蹠的名號做壞事的人,居然是李蹠的師兄。
反觀李蹠,李蹠反而平靜如水。
李蹠似乎是早已經知道這一切,絲毫不覺得驚訝。
章瑞澤問道:“你為什麼不驚訝?”
李蹠說道:“我已經猜到了,自從你劫走小師妹的那晚起。”
李蹠繼續說道:“畢竟我們師出同源,很多時候別人看到妙手空空施展步步生蓮,那應該都是你所為吧?”
章瑞澤哈哈大笑,頗為興奮。
轉瞬,章瑞澤又變得暴戾起來。
章瑞澤說道:“這一切都在按照美好的事物發展,可是為什麼你要反對方天正呢?你為什麼要站出來呢?我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把你的名聲破壞,你站出來反對方天正,力挽狂瀾,保護晉城,一下子名聲又變得美好起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總是不能如我的意!”
章瑞澤說著說著,整個人開始暴躁起來,眼眸中的怒火都快燒出來了。
李蹠努了努嘴,正想開口說話,可是卻被章瑞澤打斷。
章瑞澤露出猙獰的笑容,臉上表情扭曲嚇人。
章瑞澤說道:“你肯定很好奇,我的武功為什麼那麼強。”
李蹠側目,露出疑惑的神情。
章瑞澤笑道:“我把師傅殺了,奪取了他一甲子的內力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