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說誰是狗?!”聽了葉竹慢條斯理的話,春雨心中很是憤怒,這女人一天天總是趾高氣昂的,還迫害自家公主,如今這一碰到,自己也並未惹她,竟又辱罵自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說著,春雨便怒氣衝衝的挽了挽衣袖,似要上前去與葉竹爭鬥。她平日裏早已是厭惡極了這總是狐假虎威,裝腔作勢的女子,如今沒肖淺華在這攔著,她倒正好跟她好好打一架,出出氣。
誰知春雨剛邁出去兩步,就被同樣氣鼓鼓的軒轅煜給拉住了,春雨一臉的不滿。卻聽到煜皇子假意淡定的說道:“見了本皇子還不快快行禮?”
瞪大了雙眼,葉竹不敢置信,這小孩子方才說什麼?讓自己給他行禮?
她自是不願,但地位差距,尊卑有序。腦海中計較了無數次,她最終還是決定行禮。但是,她也想給剛剛欲教訓自己的春雨長長記性,哼,真是跟了肖淺華不學好,隻會幫著她與自己作對。現如今還要打自己?真是可笑至極。
“奴婢參見煜皇子,煜皇子近來可好?”葉竹邊靠近煜皇子後,微微一鞠躬,嘴裏邊恭敬說著這句話。卻在起身的一刻,突然站不穩似的,踉踉蹌蹌的走了兩步。接著雙手奮力保持平衡,趁春雨走神的瞬間,便伸手將她推的狠狠摔到了地上。
連忙扶起春雨,軒轅煜一個小娃娃的眼神卻突然變得嚇人,眉目間滿是慍怒,一雙有神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掩嘴偷笑的葉竹,怒氣衝衝的說道:“不知是誰教的你這樣,竟然一點禮儀都不懂,張口閉口就是辱罵人的言語。給本皇子掌嘴!”
“掌嘴?嗬嗬,你不過是一個奶娃娃,剛剛我也不過是做做樣子,敬你幾分,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個厲害的主了?”葉竹見四周沒一個人影,又變得大膽起來。邊說著話,她邊一步步的朝軒轅煜走過去,眼睛中閃過一絲陰狠。
這小娃娃自打那日沒做好葉竹交給他的事,還與肖淺華結了好,便是惹得葉竹心中一陣陣的煩悶。現如今還敢下令掌自己的嘴?看來不收拾收拾這小娃娃,自己以後在這王府裏還真是任人欺負了!
胡亂的揮了揮手,春雨一把將軒轅煜攬在懷裏,護的死死的,生怕葉竹前來傷了他一分一毫。
慌亂之下,春雨抓了一把沙土,什麼也不顧的一下子朝著走過來的葉竹撒了出去。誰知沒撒到她的臉,反而是弄的她一身塵土,更是惹怒了她。
拍了拍身上的土,不屑的輕“呸”了一聲。葉竹高高的揚起手,譏笑著看了看地上相擁的二人,眼睛一閉,手狠狠地朝二人打了下去。
可誰知並沒有聽到意料之中的清脆響聲,反而是手腕處一陣痛感襲來。雙眼桀驁的睜開,瞪著那人,葉竹努力的掙脫著。
“不知你這奴婢如今是在算計著做什麼?”肖淺華手上暗暗用力,一雙深邃的眸子如幽幽的泉水般,似要蕩漾進葉竹的心裏,卻又讓她看不透,心裏一陣陣的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