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甚好。雲歌是我姐妹,如今,也就是你姐妹吧。隻是不知你可願意?”絳歌亦是笑著說道,隻是眼中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憂心。
肖淺華自是懂她那憂心從何而來,她是在害怕自己會因為之前的事而對雲歌不利,可她確實想錯了。自己豈是那種反複無常之人?
拉了拉絳歌和雲歌的手,肖淺華一本經的說道:“怪我怪我,竟忘了算上不會毒的雲歌。轉念一想,這前前後後加起來,我們三人也算是同生共死過,不妨我們三人結為姐妹,不知你們二人意下如何?”
雖是你殺我,我害你,但也真的是一起出生入死過,肖淺華此話不假。
聽了肖淺華的話,二人自是很開心的與之結拜。
寫完藥方後,肖淺華隻好匆匆告別,府中的人也是她心尖上的人,她必須快點趕回去。可她之前是步行而來,但現在她必須租輛馬車而歸。恰好絳歌已經為她準備好了回去的馬車,正合了她的意。
算算時間,春雨差不多已經醒了。
一下馬車,天色已晚,隨即肖淺華就莫名覺得王府的氣場不對。踏門而入,她發現軒轅殤的身邊的侍衛已然在府中,暗道不好。
院中坐了悠閑喝茶的葉竹,但房門緊緊閉著,房外隻能隱隱看到有三個人的人影,絲毫聽不見他們在說何事。
冷風拂過發梢,弄的她心裏癢癢的。她今日去了青樓,怕是已經有人告訴軒轅殤了,看那葉竹的樣子她就了然於心,更何況要是沒有什麼事,軒轅殤也不會在自己房中待到現在。
心下一橫,肖淺華當即推門而入,就看到地上的茶杯碎片,那碎的,叫一個慘……
“你也知道回來?”果然不出所料,軒轅殤生氣了,但這次似乎沒有以前那麼氣的厲害,不過他也是緊緊盯著肖淺華,沒有絲毫要放過她的意思。
平靜的的走到桌邊坐下,故作氣定神閑的拿起茶杯說道:“我為何不知道?這裏……也算是我的一個家,玩夠了,自然是要回來的。”話畢,肖淺華就準備喝下手中的茶,茶到了嘴邊卻硬生生的放了下來。
這茶水裏漂浮的茶葉,看起來與她平時喝的有些不同,似乎是放了毒藥所引起的。
真是不給她絲毫休息的機會,如今連喝水都不行了。不過看了看地上的茶杯碎片,她也就放心了不少,都是些個空杯子被摔碎,而桌上也恰好隻剩她這一個杯子,故而其他人應當也不曾喝這毒茶
聽了肖淺華的話,軒轅殤原本已克製住的怒火,不禁再次釋放了出來。雙眼微眯,一把扯過肖淺華才放下茶杯的手,陰沉著一雙眸子說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不知道?隔三差五的去青樓放蕩,你讓本王在朝中如何是好?”
“王爺要覺得本王妃給你丟臉了,大可以休了臣妾,這樣也好讓一些辛苦勞累又會做符合身份之事的人來坐臣妾的位置,臣妾自是會拱手相讓的。”說罷,肖淺華一個用力,竟把自己的手扯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