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人傑表麵做著文化事業,可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他已經很有錢了,但是背後幹的都是令人發指的壞事,比如販賣人口,替人討債,詐騙等行徑。
有人拿著槍出來,看是警察總是有些怯意的,但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別說他們是拿慣了槍的,很快就隔著庭院開始交戰,警察也是訓練有素的,加上老六和永旭兩個狠角色,很快就壓製住了對方。
警察開始拿著喇叭喊話,讓他們放下武器,不要反抗,舉起雙手蹲在院子裏,抗拒從嚴,坦白從寬什麼的。
可是就算折騰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也沒見鄭人傑出麵,那他不是逃跑了,就是根本不在這裏,李焱歌和永旭商量去哪裏找他們,最後一致的意見是去九州文化總部,那裏代表著鄭人傑的表麵身份,是他最幹淨的地方,對他來說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李焱歌、老六和永旭以及他的手下就往九州文化趕去。
九州文化的頂層,一間大會議室裏,容好被五花大綁在一張凳子上,鄭人傑坐在會議桌的一角,手裏拿著一把閃著寒光匕首,他的樣子已經不是往日看到的那樣威嚴,不苟言笑,像一個嚴肅的正人君子,而此刻卻跟以前判若兩人,他的嘴角噙著一抹興奮的笑,頭發有些張揚零亂,他說:“你知道為什麼我要選在今天去把你帶來嗎?”
容好的眼睛一直盯著那把匕首,她也不願意去看,可是她的眼光不自覺地就會移向那把匕首,她很害怕,不知道鄭人傑一會兒會拿那把匕首對她做什麼。
她也沒理會鄭人傑的問話,她根本不感興趣原因是什麼。
鄭人傑見她不說話,自己說道:“今天是我認識蔣小柔的日子。”
“那又怎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又不欠你什麼,我沒偷你的東西,我也不是蔣小柔。”容好說道。
“誰讓你是他們的女兒呢,父債子償,你不知道嗎?龐連生害死了韓拓的母親,不也跟你沒關係嗎?可你為什麼還上趕著去替你老爹還債?”他用手指在刀鋒上刮了刮,邪惡地笑了一下,“何況,你長得跟蔣小柔很像,你可以代替你媽媽跟我在一起,然後我再去找龐連生算賬。”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我跟你女兒可是同學,你看起來比我爸爸還老。”容好心中的憤怒已經壓過了害怕,她又大聲說:“讓我跟你在一起,還不如一刀殺了我。”
“哈哈......”鄭人傑大笑著站起來,“我就喜歡這樣的,你跟你媽媽有時候很像,表麵上柔柔弱弱的,骨子裏比誰都倔強。”
他走到容好跟前,用手指摩挲著容好的臉頰,”嘖嘖,年輕就是好,當年你媽媽也是這樣青春,我是那麼迷戀她,哼,今天我人到中年,能玩一玩年輕版的蔣小柔,也不枉我迷戀她一場。”
這時,外麵有人敲門,他放下匕首出去了,不知道在外麵說什麼,幾分鍾後就進來了。
剛才他還可以跟她好好說話,神情雖跟以前不同,但還比較正常,他回來之後就完全變了,整張臉都密布著烏雲,他一聲不響地走到被綁著的容好身邊,把剛才摩挲著她臉頰肌膚的手指換成了匕首。
容好頓時嚇得臉都白了,緊張地喘不過氣來,她想移開腦袋可是被綁著根本連動都動不了。
她抖著聲音,不停地喘氣,“你......剛才不是......還說我長得像蔣小柔嗎......你那麼愛她......你忍心傷害她的女兒嗎?”
“哼!”他冷哼一聲,“那我就把這臉蛋毀了。”
容好聽了,更是顫抖得厲害,“你……你不能這樣。”
他撫摸著她的臉頰,“嘖嘖,這皮膚嬌嫩的,毀壞了不就不好玩了。”說著又邪惡地冷笑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