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大海自從醫院回到家中後已經過了幾,還想著上官雲青有沒有脫離危險,現在情況發展到了那一步;是不是真的像外麵所言,死了!再者就是桅子有沒有安全到達遼源見到雁風鶴。
這些問題就是像一道迷題纏繞在他的心頭始終解不開,無奈!走到桌邊倒了杯清茶,借著撲鼻的清香,想靜靜心。
門外這時走來一行人,前麵的人沒有到,聲音就先飄了過來,出口道:“邱老兄,別來恙啊……”
邱大海手裏正捧著茶剛要送入口,咯噔一下茶水就潑撒在手上;再往回看,自己正想著此人,沒想到此人就到了家門口。
放下茶杯,喜笑顏開道:“有失遠迎,實在慚愧!正想著雁老兄,猶如久旱盼甘霖,今日不知你就到了我家門口,實在太令我倍感意外。”
“邱老兄,客氣了,這……那的話,接到你送來的信,我就日思夜想的要與邱兄會上一麵;咱們兩個老家夥也得了好久不見,我也是想著你徹夜未眠,輾轉難側。這不才初次蹬門還待冒昧,還望你見諒啊!”
“雁老兄,折折煞我了!女冒失入府,還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女聰慧無比,看著我也喜歡,怎麼能是添麻煩。知道是你親人,我就自個做主讓她多留些時日,也好盡盡我這個地主之宜,你不會怪我吧!嗬嗬嗬……”
邱大海見到老朋友心裏甚是高興,心情也格外舒暢:“你這是太見外了。”
雁風鶴走到邱大海麵前,打了個拱手:“邱老兄,這話我就不愛聽,咱們還客氣什麼!”打眼看看周圍環境:“青山幽水,碧眼晴空;想不到老兄在這裏住著,卻過著神仙般的日子,我可真還是羨慕不已。”
“清門寒舍、茅尖草堂雖有點破敗,還能湊合;你能來,那可是讓我這逢壁生輝,可比不了你的深宅高院、雕梁畫棟的氣派。”
“老兄,這是那裏的話,過獎了!”
邱大海將人請進屋內,重新泡了壺茶親自給雁風鶴沏上;雁風鶴拿起來放到鼻尖輕聞一下,韻味撲麵、滿手茶香,輕飲一口回流肝腸,肺腑滋潤、氣運流暢。
雁風鶴神太可拘‘嗯’道:“邱老兄,這武夷山的大紅袍還是當年的那個味道。聽現在長了不少啊!”
“陳年,陳年的!“
“哎……陳年的才有價值!“
“到底是生意人,到那都能聞到金錢的味道。今要不是雁老兄到此,我可舍不得拿出來品嚐。”手貼著壺壁:“這東西難得。”
“哈哈哈……”笑聲中不知道包含了什麼,雁風鶴道:“那可我得多飲幾杯,才能對得起你這番心意才行。”
邱大海輕輕放下茶壺坐下:“主隨客便!”
雁風鶴一身坐下對著隨行而來的人道:“今難得和老朋友在一起敘舊,你們先出去吧!”
隨行的幾人聽他的分咐,很識趣的微微點頭答應退出門外等候。
邱大海看著離開的人:“沒想到雁老兄的生意做得這麼風聲水起,一出門都有人隨行左右,這可不像當年和你在考苦隊做事的你啊!”
雁風鶴擺擺手:“邱老兄,抬舉我了!撐撐場麵而已,見笑了!”
邱大海:“敢問,雁老兄。這些年都做些什麼生意,幾日不見我都快不敢認了!”
雁風鶴道:“都是做點破銅爛鐵的生意,不值得在邱老麵前獻醜,怕世人笑話我是個收破爛的。”
“邱老兄,玩笑了!”
“你太過謙卑了!”
雁風鶴可不敢當麵出自己幹的是挖墳掘墓,盜賣國寶的勾當;那可是損害國家、民族文明的大事,破壞這個國家的文化根基。自己知道他對幹這些事的人,都是嫉惡如仇,從心裏都恨到了骨髓裏。
一旦讓邱大海知道自己幹的是這個,絕對沒有一點好臉色給自己;會一點情麵不留的就把自己掃地出門,要想得到更多關於於闐古國的信息,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所以隻能將其就,含糊其辭話裏不清的過了一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