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和尚負重傷,右手提不穩兵刃,也不再反抗。仰笑道:“殺了我吧,我隻求一死去和秀娘團聚!”

“吧,我想知道事情的經過。”二郎深情凝重的問道。張照也想知道秀娘是怎麼死的,屍首去了哪裏。

“秀娘不是我殺的,我怎麼會殺她呢?”凶和尚悲傷的到,顯然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

二郎問道:“哦?那誰殺的秀娘?”

張照上前扯著凶和尚的領子問道:“秀娘是不是沒有死?那晚我看見的是不是她?你啊?”

凶和尚歎了一口氣到:“是你害了秀娘,是你害了秀娘!”眼淚鼻涕一起流了出來。

二郎問道:“那個叫娟兒的丫鬟是你殺的吧?常福是你殺的吧?”

凶和尚緩了一口氣到:“那兩個賤籍之人殺了便是殺了,縱然把我交到官府,你們也拿起無可奈何,可惜了我的秀娘。我與秀娘本有著自家的鏢局,日子好生快活,就是你們這些商賈貪心,我們與那劫道的綠林有染,讓官府查封了鏢局,而後又雇人想殺我等,我與秀娘一路逃來蜀中,我臉上的疤就便是當初受的傷。”

“那秀娘為何會流落到了畫舫那等風月之地?”二郎問道。

“到了蜀中之後她開始嫌棄的臉上的疤難看,嫌棄我沒了吃飯的門路,便賣身去了青樓。我也心灰意冷在此地出了家。”凶和尚傷心的到。

二郎又問道:“那與秀娘書信來往的人是不是你?也正是因為送信的是丫鬟,你便殺了那丫鬟是也不是?”

凶和尚歎了一起道:“我出家之後偶爾會約秀娘見上一麵,後來秀娘被姓張的帶走,我們見麵的次數也就少了,也就她來燒香時來過兩次。其他時候都是那個丫鬟在送信。”

二郎皺起眉頭很不高興的到:“既然那秀娘棄你而去,為何你們還藕斷絲連書信來往?這樣的女人婦道何在?沒了吃飯路子就去賣身青樓,又能賺錢又能吃飯的,他讓你如何自處?還為這樣的女子去殺人?”

凶和尚立刻情緒激動的:“秀娘才不是那樣的人,秀娘賣身畫舫之時將銀兩全部給了我,叫我東山再起之後去接她回家,想不到卻被這姓張的帶回了家,秀娘在信中到她不願意,是被強行買走的。那日娟兒跑來給我秀娘被害死了,帶著我去時,已是一座土包。”

二郎道:“所以你為了順手殺了娟兒,埋在墳裏,那秀娘的屍首你挖出後又帶到哪裏去了?”著轉過頭看著張照,張照看著二郎的眼睛地:“我是強行帶她回家,可我從未做過違背她意願之事,我也沒有害她!”

“哈哈哈,若你沒有害她,為何我當晚拿著屍首站在巷子裏,你不敢自己前來?你是心裏有鬼吧?哈哈哈哈,秀娘已經被我火化,她的骨灰已經被我撒在香爐之中,有佛祖保佑她來世安康。哈哈哈。”著凶和尚雙目通紅,撿起半截短刀衝向張照。二郎反應過來手起刀落,一息之間隻剩一具身在站在張照麵前,頭落在了屋頂上。

張照知道自己留下一命後緊張的看向二郎道:“他是僧人,有文書佛籍,接下來怎麼辦?官府怕是不會放過你!”

二郎無奈笑著搖頭道:“無妨,正巧如今資州府無了趣事,也好出去曆練一番,哈哈。”

臨走時張照給了二郎一些細軟,兩人拜別。張照留在禪院處理屍體。。

二郎來到山下,策老遠見到自家公子,笑著臉迎上去。一邊將墨黑寶劍收入木盒一邊詢問山上的情況,而後再聽著死了幾個人、刀劍如何會看時,又給自己牽了匹棗紅色的馬兒,主仆二人一路談笑向北而去,想過益州經劍門出蜀。

數月後,沱江上的一艘畫舫內,一位身身高近八尺,著綠色錦袍的貴公子正看著下方翩翩起舞的女子,邪魅一笑將手中的扇子扔在了女子腳邊,女子含羞帶笑,貴公子開口道:“娘子,跟我回家如何?”